赵国华一脸谄笑。
“杜老板这说的啥话,你这会就是再让人踹我几脚,我也一点都不恨。十万块,值!您要是再给我十万,我给您拼命都行!”
行吧。
杜衡没有再说,而是竖起耳朵,他忽然听见远处有嘈杂声。
“肯定是刘麻子回来了。”
赵国华也听见动静。
“就他那只有碗底的酒量,桌上跟杜老板灌了两大口酒,这会肯定已经醉懵了!”
牛发财分别给高猛和戴峰打完电话。
这会过来回话:“老板,高副队和戴少都说已经调派人过来,让我们先查着别打草惊蛇,一切以稳为主。”
“知道了。”
杜衡点点头又转向陈破:“老陈你通知下西村口留守监视的那名队员,等老瓦房只有刘麻子跟新娘,我们就回头去先把新娘子救出来。”
没过十分钟。
留守监视的磐石安保队员发来消息。
杜衡又带着众人回到老瓦房,确实没有了其他村民。
再次跨入东卧房。
酒气冲天的新郎官刘麻子被随便扔在床上,而新娘子则呆呆坐在旁边沙发上,不说话没任何动静,好似了无生气的人偶。
陈破上前仔细检查。
新娘被袖子遮住的手腕上有麻绳捆绑的深深痕迹,皮肤细腻保养得非
常不错,手指没有任何茧子,总之无论怎么看都不像是穷人家的女孩。
杜衡是从小苦日子过来的。
他知道如果对方真是穷得连嫁妆都出不起的穷人家孩子,就算这家再怎么宝贝女儿,穷人孩子早当家,也必然会帮忙做活。
哪可能像眼前新娘子这样,是养尊处优才能养出的富贵模样。
也是这会细看后。
杜衡才明白之前流水席上察觉的不协调奇怪感官是从何而来。
知道新郎官没钱后,他当时就下意识的认为这刘麻子哪怕娶的傻子,也不可能娶到富家女。所以当时他看见新娘子整体不似穷人的姿态后,才会下意识觉得不正常。
但当时只是下意识,到此刻杜衡才清楚知道到底不协调在何处。
这时陈破也全部检查完。
得出了更多结论。
“老板,新娘子绝对吃过床头这白痴药,我看她瞳孔还有对外界事物反应,太像是我们以前国外给人用的那种廉价降智吐真药剂症状了。”
“可惜我手头没相应解药……”
“陈队,我有!”
一名磐石安保公司队员举手,手中是一板铝箔灰色药片。
陈破奇怪看着他:“你这玩意咋带回国的?不对,这种回国后用不到的廉价吐真剂解药,你咋不仅
带回来还一直带身上?”
队员憨厚挠头笑。
“陈队你们以前雇佣小队都是执行高端任务,但我们哥几个都是接些相对安全的小任务,经常用到你评价为廉价的吐真药剂。每次用都能建功,我对这特别喜欢。”
“吐真药剂当时没能通过安检带回来,但这解药也算一种镇定剂,我带回来好多,以纪念国外那段枪火连天的激情岁月。”
陈破听了也是颇感好笑。
“以后注意点别给外人看,今天算你立大功,老板肯定有重赏。”
杜衡适时发话:“先给十万,等此次全部事了,再综合计算赏功。先说一句,之前我给人贩窝点开出的百万赏金,只要接下来我们顺藤摸瓜找到窝点,那就按规矩你们平分!”
“并且如果今天就能找到,我给你们再加一百万!”
“老板万岁!”
“老板大气!”
接着,陈破找人给新娘子强制服下解药。
“等一刻钟就行。”
搬了凳子杜衡耐心等着,约十分钟后,杜衡亲眼看着新娘子眼神逐渐从痴傻恢复到清明。
再到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