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孕了。
孟庸记得很清楚,在红梅开的很艳的那。孟府里造访了一位贵客。
因为府中论身份,孟庸是唯一的姐,便带着丫鬟出去接待。
来人穿着讲究,一身藏青色大氅,双目精明透露着老练,皮肤却白净白净的,是个看起来不卑不亢的中年人。
“姑娘,请问您家可有一个叫子用的姐?”
听到这个名字,孟庸心头一震,她刚要回答,身后的敏便直接回答道:“子用?我们这从来没有这个人啊?只有我们家姐一个人。”
那人看向一旁站着的孟庸,犹豫再三,便问:“不知姐芳名是……”
孟庸咬着唇不敢作声,她的指尖隔着宽大的袖子紧紧地扣在腹部上。孩子还没有生下来,她不能让敏知道。绿是知道所有事情的,她担忧的望了孟庸一眼。
敏的气势有些咄咄逼人:“你这人好生无理,我们家姐肯接待你这样的陌生人已经是仁至义尽了,哪里有你这样不懂规矩的上来便问姑娘的芳名呢?”
“庸,”孟庸突地开口:“女子姓孟,单字庸庸碌碌的庸……”
中年人的目光里明显闪过一丝失望:“当真没有子用这个姑娘在这里吗?她也许是什么丫鬟……”
敏脾气暴躁的直接赶人走:“没有没有,快走!不然我就要报官告你骚扰民宅了。这里的丫鬟除了我跟绿,还有什么人?!”
绿往孟庸的身后瑟缩了一下,中年人的目光敏锐的捕捉到了她。
但敏一步不让,挡在面前。中年人似是不好再问些什么,只能:“多有叨扰,实在抱歉。”
随后他击掌两下,便有随从自门外入内,奉上几锭黄金,敏看的眼睛刹那间直愣愣的。
“先生这是……”孟庸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