珒这么问,她赶紧认错:“我不该答应皇上回来。”
“还有呢?”
——还有?
薛令微又赶紧继续说道:“不该没经你同意就逃出府去。”
赵珒听了,便收了剑。
薛令微见他放下了剑,心才稍稍安了一些。
“这次我可以饶过你。”赵珒抬起她的下颌,“不过前提是,你得做点让我满意的事情,让我觉得留着你比杀了你好,如何?”
薛令微一听,真怕赵珒下一刻就抹了她的脖子了,赶忙询问:“那、那什么才是能让你满意的事情?”
赵珒意味深长的笑了笑:“姌姌,你不知道么?”
薛令微愣了愣,不过,当明白过来的时候,顿时骇然。
她装糊涂:“我,我不知道。”
赵珒略过她的回答,又接着幽幽说道:“长鞭,锁链,或是棍棒……姌姌,你喜欢哪个?”
薛令微手心开始冒冷汗,睁圆了眼一动也不敢动,更不敢回话。
赵珒……是要她做昨夜玉如在他房里的那种事?
薛令微又怎能承认自己知道他说的是什么?于是还是装作不明白:“我不清楚你的意思……”
“真不清楚?”赵珒故意又问了一句,“曾经西厂的郑厂公私下有什么癖好,你没听说过?——曾经倒是觉得那种癖好甚是无聊庸俗,可后来才知道,对于太监,做这种事,确实是很享受。姌姌,我伺候了你那么些年,如今,你是不是该伺候伺候我了?”
“我,我不知道怎么伺候……”薛令微脸色已经苍白。
“昨夜你不是在窗下听得很是尽兴么?”赵珒好整以暇,“怎么今日却说自己不知道了?”
——他竟连这个都知道!
赵珒看着神情凝滞的薛令微继续说道:“难道昨夜是没听清楚?那也无妨,我教你便是。”
薛令微摇头:“我不……”
赵珒已经伸过手来拉她,看到她在抗拒,眸光一凛。
“我不做那事,我不要!”薛令微如临大敌,惊恐的看着赵珒。
赵珒没有理会她的抗拒,松开了她,唤了守卫进来。薛令微双腿发软,被守卫架着跟在赵珒身后,拖去了赵珒的卧房。
当薛令微看到房间角落里那一排挂着各种器具的木架时,直接瘫软在地。
那木架上除了有赵珒之前跟她说的长鞭锁链以及棍子,还有其他五花八门的物件。
赵珒屏退守卫,站在薛令微身前:“姌姌,选一样吧。”
薛令微垂着眼,浑身都在颤抖,不抬头看那架子一眼,也不敢说话。
赵珒弯腰拉住她的手腕。她的手已经冰凉。
赵珒拉着她的手,耐着性子轻言细语:“是都不喜欢?还是不知道自己该选什么?不如我帮你选如何?”他看着她煞白的脸,继续故意说道,“不如就鞭子吧,玉如就十分享受这个。”
说着,他竟从木架上取下了那根长鞭。
赵珒在她面前蹲了下来,拿着那根长鞭,循循善诱一般:“可想知道这是种什么滋味?姌姌,你定会喜欢——”
那一刻,薛令微彻底溃不成军。
她猛地摇头,坐在地上往后退。
然赵珒在她往后退的那一刹那,便捉住了她的手。
薛令微坐在原地,眼泪霎时汹涌而至。
赵珒就这么抓着她的手,看着她哭。从始至终,他都如这般平静的欣赏她一点点汇聚成洪水的恐惧,摧垮她所有的抵御。
薛令微哭的说不出话来,大概是怕过了头,她一点反抗的力气都没有了,连被赵珒抓着的手都极其无力。
赵珒见目的达到,也不再继续吓她。她哭的梨花带雨,比之上一次,她这回是真的被她吓到了。
看着她哭了好一会儿都没停,赵珒丢掉长鞭,将她拉到自己怀里,低笑了一声:“怎么这么容易哭?我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