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薛令微跳下椅子,走到那两名男宠跟前,质问:“昨日你们如何言语羞辱赵珒,别以为本郡主不知道,今后若是叫我再听到你们如何为难赵珒,我叫你们不仅在公主府待不下去,连京城你们也别想继续待下去!”
那两名男宠立马跪地叩首,直呼不敢了。
“下去吧,既然你们仗着自己会唱曲子,那就去后园给我对着唱,唱到天黑我母亲回来为止,胆敢停一下,你们的舌头就别想要了!”
那两名男宠毕竟是见识过长公主手段的人,长公主溺爱小郡主,若真是小郡主喜欢,长公主不一定真的会留他们,于是在领了吩咐之后,打着颤去后园唱曲子去了。
“郡主,这两位先生毕竟深得长公主殿下的喜爱,郡主这样罚他们,长公主殿下若是知道了……”
“只是叫他们练练嗓子罢了,我母亲一向顺着我,他们只不过是两个奴才,唱一两个时辰不打紧,谁叫他们平日里总与你过不去?”
赵珒怔愣了一下。
“赵珒,你觉得心里痛快了吗?”
赵珒似乎不明白她在说什么。
“最近我见你总是闷闷不乐的,就想要你开心一些。”薛令微抱住他的手臂,“你都不对我笑了,你笑笑,好不好?”
赵珒怔怔的看着她,沉默了片刻,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薛令微见他不说话,皱起眉头:“赵珒!”
赵珒回过神,这才对她扬起一个笑容。
“赵珒,你放心,你是我的人,谁都不敢对你怎么样。不仅仅是刚才他们两个,这府里的下人谁私底下为难你,你都要告诉我,我帮你出气!”
赵珒望着她的眼凝滞了片刻,然后眼底漾开深深的笑意。
“奴才遵命。”
——
四年过去,薛令微正好十四岁。
每隔两日她都要去宫中读书学习,与皇子公主们一起,教他们诗书的原本是薄太傅,只是一年前薄太傅辞官,便由薄太傅的侄儿,去年的殿试状元,翰林院侍读薄寻喻接任教习。
又是一年的寒秋,这夜薛令微照样与赵珒睡在一起。只是第二日凌晨梦醒,只觉得腿间黏腻极其不舒服,赵珒便起身掌灯。
接着薛令微便是一生惊叫。赵珒回头,只看到望着床榻不知所措的薛令微。
“赵珒!我……我受伤了!”
赵珒眉头微微一锁,将灯点好,迅速回到她床榻前,发现她原本躺过的地方竟有一滩血渍。
不仅如此,连她的寝裤上也都染上了一片。
赵珒怔愣须臾,很快便明白过来。
然而薛令微并不明白,她睡觉睡得好好的,无缘无故的就突然流血了,这对她来说刺激不小,她好端端的怎么突然受伤了!
接着,她就觉得小腹有些闷闷的难受。
“赵珒,我流了好多血,我是不是要死了?……”
赵珒看着差点要哭出来的薛令微,红着脸别过头去,对她解释:“郡主只是来葵水了……”
后来赵珒唤来婢女,为薛令微收拾干净。第二日长公主知道以后,便找来一个嬷嬷,告诉薛令微这等事宜。
嬷嬷说了很多,薛令微没怎么记住,只知道这是女子都会来的东西,虽然她还是不大理解,为什么只有女子才会流血。
薛令微以为赵珒知道这是葵水,所以就认为太监可能也来这种东西,毕竟太监不算男人。不过等晚上她按照往常再与赵珒睡在一起的时候,赵珒却不愿意了。
“郡主不能再与奴才睡在一起了,若是郡主怕冷,奴才大可以先替郡主将被褥暖起来。”
“这是为何?这几年我们不都是在一起睡得么?有什么打紧?”
赵珒红着脸,有些头疼,“郡主已经十四,不再是小孩子。决不能再与其他男子有太近的接触。”
薛令微还是云里雾里,站在床榻边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