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某种不和谐画面的温暖的脸瞬间就更红了。
“睡觉啊。”
谢珏一脸的理所当然,“都这么晚了,你也不听我说话,也不答应我嫁给我,躺下来就要睡觉了,我当然也只能睡觉了……”
“你,跟我一起睡?”温暖的小心脏都开始抖了。
“当然跟你一起睡了……不是昨晚就是一起睡觉的吗?”
“我……我……我是不会教你的……”温暖立马有些色厉内荏地说道。
“教我?你当我傻啊……睡觉我都不会。”
“你会?”
温暖惊异地抬起头来看他。
他会,他竟然会,他怎么可能会,他要是会为什么前几天看她没反应,难道她就对他这么没有吸引力?
温暖的脑中已经开始歪楼了。
看向谢珏的表情却呆萌的有些可爱。
而这边的谢珏也有些反应不过来,“你到底怎么回事?为什么要故意奚落于我?睡觉谁不会啊?躺下来,盖上被子,眼睛一闭,一会不就睡着了!”
男子的脸上瞬间就闪过了一副“这么简单我还需要你教”的轻蔑表情,随后立马就毫不客气地推了推不动弹的温暖的肩膀,“你快进去一点,我要睡觉了,师父说过了,要我每天亥时睡,卯时起,现在已经快要到亥时了,我真的要睡觉了……”
他催促着这么说道。
见他这么一副模样,这边的温暖则是有些机械地缓缓将自己的头转了过来,看着对方推搡自己的动作,一字一顿地说道,“你说的睡是这个睡?”
“不然呢?睡觉还有很多睡法吗?”
谢珏一时有些懵逼。
难不成山外头的人连睡觉都跟他不一样,原先他以为师父有床不睡非要睡绳子上已经够奇怪的了,谁曾想外头的人竟然还有比师父的睡法更奇怪的吗?
而看和谢珏这一双又单纯清澈又充满着求知欲的眼睛,温暖瞬间掩面。
是她不纯洁了,对方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她却已经开始想象那种画面了。
尴尬,羞耻等各种情绪瞬间涌了上来,然后她理所当然地……迁怒了。
“男女有别,你不知道避嫌啊,睡觉干嘛非要跟我睡一张床,不知道睡别的地方吗?你知不知道你这种行为在山外叫什么,流氓,采花贼,这都是要被官府关起来的……”温暖格外的“厚颜无耻”。
“可……可这是我的床!我想睡就睡,你怎么回事?”谢珏也急了,“我不想再睡绳子了,半夜摔下来可疼了……”
睡绳子?她说怎么早上醒来看见屋内系着根绳子,原来……
“反正我们俩不能一起睡……”
“我不!我要睡床!”
“你再这样……再这样……我就只能去睡绳子了!”
“好,你去。”
听到这样的话,原本还打算着以退为进,天真地觉得对方可能会怜香惜玉的温暖瞬间就惊愕起对方的干脆利落了起来。
这是个什么人!这是个什么男人!
会有男人会这么干脆地赶一个貌美如花,沉鱼落雁,闭月羞花……的妙龄少女下床吗?就为了自己能睡床?就这样还敢跟她求婚?就这么还有脸叫她嫁给他?到底谁给他的勇气?
应该说,果然是注孤生人设永不倒吗?
温暖瞬间就捏紧了自己的拳头,脸颊也在这一瞬间就涨了个通红。
话她已经放出去了,不仅放出去了……
“你快起来啊,你快去睡绳子,快去快去,真的很晚了,我真的要睡觉了……”
这边臭不要脸的男人还在不停地催促她。
真是够了!
又捏了捏拳头,温暖气急败坏地一下就掀开了被子不说,还气得用脚在被子上一连跺了好几下,这才猛地跳了下来。
“你……”
谁曾想她才刚跳下来,她就看见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