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逍遥”二字自古就有,逍遥城自古就有,他一个自封的逍遥城城主,如果就损害了他的个人声誉,怎么不说损害了“庄子”老人家的声誉呢。
陶剑芳仿佛感觉到了边城赌圣柳传龙和千王之王陆九筒的难处,“那两条路,你们可怎么选?”
陆九筒苦笑道:“我们一条都没有选。”
一句话说得霸气、豪气,却又是掩不住的死气、悔气。
陆九筒又慢慢道:“我师傅边城圣手柳传龙在江湖上行走那么多年,也结交了很多身手了得的江湖朋友、武林侠客,也请了很多武林高手做赌场护卫,他谋划了很多年才开的逍遥赌场,他敢在逍遥城开赌场,就不怕有人敢来挑事闹事。而且逍遥赌场生意兴旺,日进斗金,谁舍得放弃那么大一块肥肉;至于逍遥城城主,谁也没有见过,那更是没影的事,保不齐就是江湖骗子拿来骗人的噱头。所以我师傅当时一口就回绝了。”
想想也是,那样的条件、那样两条路,谁选谁就是傻子、懦夫,那是被人欺负欺到家了,被人骑在脖子上拉屎撒尿了。赔偿白银一万两,那可不是笔小数目;奉上百分之七十的利润,那完全就是拱手让人了。
陶剑芳忍不住的问:“那后来怎么样了?”他很想知道逍遥城城主赵九城究竟会使用什么样的雷霆手段来对付逍遥赌场,带了哪些帮手来砸场子,也许能给他三日之后的决战有一些启迪。
陆九筒的眼神突然变得有些暗淡和恐惧,但他还是强打精神道:“那人走后,我和我师傅紧张了好一阵子,可逍遥赌坊还是一样风平浪静、一样的门庭若市、一样的财源滚滚,根本就没有什么江湖恶人、武林魔头,我们都以为那只不是一个江湖骗子。直到三天以后。”
陆九筒顿了顿,陶剑芳追问道:“三天以后怎么啦?”
逍遥赌场来了一个出手阔绰的江南富商,连续三天,每天都输了两一千多两银子,三天一共输了三千多两银子,第四天的时候,他带来了两个人,一口咬定逍遥赌场出老千。”
陶剑芳惊奇地道:“逍遥赌场真的出老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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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九筒摇摇头,“我师傅边城赌圣柳传龙当然不允许赌场出老千,当时我在赌场的任务就是抓老千,一经发现都是按照赌场规矩断其手指,再逐出赌场,同时将其身型相貌画于画上,在赌场公开公示,仅那三个月,我就抓了六名老千。赌场开业的时候,还定了一条规矩:凡是发现出老千的,每次奖赏一百两,所以逍遥赌场的老千都绝迹了。一般来说,只有赌客出老千,赌场出老千,那是关系赌场生死存亡的大忌,一般小赌场都不会做的,何况逍遥赌场这样的大赌场。”
陶剑芳不解地道:“那他凭什么那样说?”
陆九筒继续道:“我们作为当事人,自然是知道赌场没有出老千,肯定是不相信那人的鬼话。但是那名富商模样的赌客坚持说有,还叫来了现场所有的赌客做见证,并发下毒誓:如果他说错了,愿意自断双手双脚。”
陶剑芳感慨道:“这毒咒发的比较狠,我想知道的是,他的双手双脚还在吗?”
陆九筒叹息一声,慢慢回忆道:“记得那一日,在他的吆喝下,逍遥赌场的所有赌客都聚拢了过来,那些赌客可都是些江湖上有头有脸的人物,他当场指认:逍遥赌场最大的那张赌桌、负责摇骰子坐庄的、一个叫做小六子的荷官出老千。”
陶剑芳“啊”了一声,追问道:“小六子是谁?”
陆九筒一脸的伤心难过,也许他这么多年来,一想到这个人就伤心难过,“小六子是我师傅收的第六个徒弟,排行第六,我们都叫他小六子。其实,他是我和我师傅一起从雪地里捡来的孤儿,我师傅一直把他养在身边,待之如子;我虽然是大师兄,但对他确实高看一眼、厚爱一分,一直把他当做亲弟弟对待。”
陶剑芳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