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孤陋寡闻,还真是不知道这酒具有这许多的讲究。尤其是王爷所吟的几句诗,还真是好。”他扭头吩咐一边伺候的丫头,“没听见吗?换汾酒来。”说着,就对三郎道:“别的酒具咱们还真没有,不过这玉碗玉杯,在咱们家还不算什么。配着上好的汾酒,在下倒是迫不及待的想要品鉴一二了。”却半句也不提葡萄酒的事。
三郎笑笑,就不说话了。
这次,白鹤倒是没有再骚情张狂,本本分分的斟酒,说些清淡的话。
三杯酒下肚,远远的,隔着水音,响起了琴声。
三郎就不由的抬起头,朝对面看去。
只见湖心亭上,一个白衣女子,轻轻拨弄着琴弦。那宽大的袖子和裙摆,在湖风的吹拂下,微微的扬起。这可比电视电影上面的镜头自然纯粹多了。他们用风扇制造效果,说不得美女的脸上,也不知道被动了多少刀。再加上那精湛的化装技巧,他轻易都不敢相信隔着屏幕看到的是美女。可这不一样啊。
自然!太自然了!
即便看不清五官,只看身形气质,也知道那定是一位绝代佳人。
白鹤看了三郎一眼,对殷老大道:“殷兄,上次你要鉴赏的画,已经装裱好了。要不然,去书房瞧瞧?”
殷老大看了三郎一眼,见三郎的视线,全在湖中央。他心里暗骂一声没出息,但到底是站起来,跟着白鹤走了。
三郎心里呵呵一笑,他倒要看看,什么样的美人,叫白家这么自信,自信自己一定会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
他将杯子里的酒一口给闷了。这才站起身,沿着湖边,上了湖上的九曲桥,朝湖心亭走去。
尽管心里有准备,知道这会是个美人,还还真没想到,会是这个级别的美人。
手如柔荑,肤如凝脂,领如蝤蛴,齿如瓠犀,螓首蛾眉。
他以为这样的美人只在文人的想象中。却没想到真的就这么出现在了自己的面前。
“王爷!”她盈盈下拜,拜倒在他的面前。声音仿若出谷的黄鹂,清丽婉转。她低着头,自己站着,只能顺着她的后颈部往下看。宽大的衣领,没有遮挡住着一抹春色。从上往下,刚好能看见那雪白的一点脊背。
三郎一瞬间就觉得口干舌燥。但心却越发的提起来了。
这就跟以前那些找他投资的人一样,送上来的女人越是漂亮,他们想要从自己的身上得到的越多。
他爱女人,爱漂亮的女人。但得有个前提条件,那得是自己付得起价码。
他伸出手,就见这女人把手轻轻的放在了他的手心里,借着力柔柔的站了起来。
这个女人美的过分,但却绝对不是处女。
三郎很快就得出这样一个结论。虽然看不出年纪,但绝对不是十七八岁的姑娘,二十多岁的成熟女人该是差不多的。
当做交易筹码的女人,他都是习惯于这样以看货物的眼光,来估算她的价值。
“叫什么名字?”三郎坐在亭子里的石凳上,问道。
这女子微微抬起头,脸上有了一丝红晕:“王爷叫贱妾盼儿便是。”
“盼儿?”三郎用扇子挑起盼儿的下巴,细细的打量这张脸,好半天才道:“我看还是叫你一声盼盼吧。你觉得呢?”
盼儿的眼眸低垂:“王爷叫贱妾什么,便是什么。”
三郎就伸手,拉着盼儿的手,“跟本王回家,可好?”
盼儿挣扎了几下:“王爷,还得看贱妾义父的意思。”
三郎就轻轻的放了手,然后看着盼儿笑了笑:“好!你等着本王来接你。”
说着,就大踏步的往回走。
白鹤已经在湖边等着了,“王爷对小女的容貌,可还满意?”
三郎心里就不由的想起了进献貂蝉给董卓的王充。这家伙所谋甚大啊。
所以,他还真不能拒绝他。说心里话,他也真就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