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丫头,够劲儿!”
“臭屁!”江然哼了声,把脸埋进他胸口。
两人梳洗后牵着手出门,到小区外头的路边摊吃早餐。叶斐剥蛋白喂江然吃,江然用纸巾帮叶斐擦唇角沾的蛋黄碎屑,两人俨然热恋情侣的模样。吃过早饭后各自分开,一个去医院,一个去公安局。
江然到了医院换衣服,碰到比她早来一点儿的万子惠。这个时间点见面真是挺尴尬的,江然不敢正眼看万子惠,红着脸低着头磨磨蹭蹭地解扣子。万子惠麻利地换好了衣服,对着镜子戴护士帽,貌似很随意地问:“江然,你今天怎么来这么早?”
江然支支吾吾地回答:“护士长,以前我……也是这个时间来的。”
万子惠瞄了眼正脱下衬衣的江然,小丫头眼皮浮肿,一看就是没睡好,嘴唇也肿着,脖子跟胸口有几个嘬出来的红印儿。
她无奈地笑,想自家那臭小子脾气够急的,刚出院就下手。那小子一向莽得像头牛,肯定下手没轻重让小丫头吃了苦头。
不免放柔了声音叮嘱:“你今天身上要是哪儿不舒服就说。”
江然脸上红得要渗出血来,闷不吭声地点了头。
一早到了局里的叶斐春风满面。大张调侃:“斐哥,第一天上班这么开心啊?”叶斐斜睨他一眼,冷冷道:“要没你这个王八蛋,老子会更开心。”
大张讨了个没趣,一边待着去了。
刚进门的漏壶听到后头半句,马上凑过来问:“有什么开心的事儿?说出来让我也乐呵乐呵。”
漏壶却缠着叶斐问是什么开心事儿。难得今天叶斐心情好,得意洋洋地说:“老子想明年夏天结婚。”
“卧槽!”漏壶震惊,“斐哥,你这是三级跳啊!才刚认识几天啊就要结婚了?”
叶斐不屑地哼笑,用“你懂个屁”的眼神看漏壶。
漏壶想了想,问:“怎么非得是明年夏天呢?春天不行吗?”漏壶想的是夏季的羊城酷热难耐,选在那个时候结婚纯属自讨苦吃。
叶斐笑而不语。
“为什么啊斐哥?”漏壶追问。
旁边大张忍不住说:“肯定是人家姑娘不够年龄呗。”
漏壶恍然,又难以置信:“那么小啊?”江然看起来面相是嫩点儿,可也已经是有了工作的社会人,漏壶无论如何想不到她还不到二十岁。
大张出于好心,说:“斐哥,还有一年半,你这事儿想得太早了。”大张的出发点是结婚不比谈恋爱,牵扯的事儿极多,不是领个证那么简单。可听在叶斐耳朵里却格外刺耳。
叶斐起身过去靠到大张办公桌旁,环着胳膊垂眼瞧他,轻飘飘道:“走,出去抽根烟。”
大张敏锐察觉到危险在逼近,警觉起来,摇头说:“我不抽。你叫漏壶陪你吧。”
“那不行,老子就看上你了。”嬉笑间叶斐拎着大张的后衣领子把人从座位里提起来,扭头伸手向漏壶:“烟跟打火机借一下。”
漏壶把香烟跟打火机献上,看热闹不嫌事儿大地说:“斐哥,上午没啥事儿,你们在外头多待会儿。”
叶斐拎着快哭出来的大张出门,正碰上小李上班。小李跟二人问了早,叶斐点了下头把大张带往男厕所,大张一路都在哭求:“斐哥我错了。”
漏壶一蹦三跳地跑出来,小李疑惑地问:“出什么事儿了?”漏壶拉着小李就走,小声说:“待会儿要是斐哥说他想结婚你一定得可劲儿夸。”
“结婚?!什么时候?”
“明年夏天。”
“可夏天多热啊。”
“这你就别管了。”漏壶兴奋地说,“别出声,看热闹去!”
二人到了男厕门口,趴到门上,里面传来大张凄厉的哭喊声:“斐哥!我真知道错啦!”
警队上午确实没事儿,叶斐又被大队长叫去了,同时在场地还有那位大导演。大导演见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