竺这厮,乃安王早年安插在孤身边的细作。”
济王扶杨舒坐下,自己也落座,储竺尸身就在一侧,他冷冷瞥了眼。
“安王设下奸计,欲引孤陈兵左翼。”
虽不知安王具体计策,但基本能断定欲以牺牲徐州军为代价的,“此人已不可留。”
“孤杀了他。”
轻描淡写一句话,其实济王本不是多好脾性的人,亲手刃之,也算一解容忍此人多年在眼前蹦跶的气闷。
只是解气过后,却还有难题。
“此人不得不除,只除了以后,那安王必会警觉。”
济王恨安王歹毒,安王警觉,本无兄弟情的二人隔阂越来越深。济王倒不在意安王,但他清楚,这状态对目前盟军是很不利的。
隐隐生忧,哪怕盟军目前兵力虽仍略胜于齐王。
长长吁了一口气,济王眉心紧蹙。
进疑无路,也退不得,深想教人焦躁暗生。
济王刚想问问杨舒看法,不想杨舒先说话了,“殿下,我方才正欲告知您,这储竺或有不妥。”
济王一诧,这事很隐秘,就他和经手的心腹知晓,余下幕僚大将无一得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