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了?”
邵箐好笑, 他又没做错什么事,道什么歉呢?
魏景低头,触了触她的额头:“委屈你了?”
委屈么?
邵箐知道他说什么。
此事后续,仍需她亲自操持的, 这个旁人替不了。
不得不说傅芸其情可悯,她对魏景也无情爱或其他想法,纯粹是想抓住唯一浮木的心态, 好让自己下半辈子有个安稳的容身地。站在她的立场,其实无可厚非。
很可怜的一个人, 说气恨的话,不大气得起来。
但怎么说呢, 作为魏景之妻,邵箐不舒坦无法避免。夫君是她最不容侵犯的底线,有人试图触及, 哪怕再可怜再可悯,她心里还是堵。
某种热情被打消后,很难再重新提起来了。
邵箐伸手回抱魏景,喃喃道:“我善妒,旁人便是多看你一眼,我也是不欢喜的。”
谁也不能碰触的禁地。
归根到底,还是他太重要了。
她垂下眼帘,烛光投在羽睫上,瓷白的肌肤上两扇小小的阴影。
魏景心里难受,收紧手臂:“我是你的,一辈子都是。”
不管什么人,就算想了也是痴心妄想。
他的声音很急切,在耳边一叠声反复说着,驱散了邵箐心里所有忽如其来的低迷情绪。
她仰脸瞅了他一眼,翘了翘唇:“当然是的。”
邵箐又笑:“无事,五表妹是个可怜人,我会好好操持,好让她能相看个合适的好人家。”
这活计总避不过她,既然必须做了,那就以积极的心态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