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奔出打开房门。
“夫君?是夫君回来了吗?”
迎接她的是一个宽阔坚实的怀抱,一双蕴含无穷力量的臂膀将她大力抱住,很紧很紧。
铠甲冰冷, 脸硌得慌,浓重的血腥味扑鼻而来, 但邵箐一颗悬了两昼夜的心,在这一刻回落到地面。
“嗯, 我回来了。”
拥抱良久,魏景这才忆起自己满身血污,忙不迭松开她:“我竟是忘了……”
“说什么呢?”
他面有歉意, 邵箐却半点不在意,就着庭院石灯幢映过来的灯光,忙仔细打量他。见魏景虽浑身干涸的褐红,却都是从外喷溅上去的,他无伤。
她欢喜极了:“你无事就好!”
谁还嫌弃他呢?
一颗心彻底放下,邵箐仰脸冲他一笑,展臂,主动大力回抱他,迎接他。
他在外浴血奋战,为的是二人。
她丝毫不嫌弃他满身血污,纤细的双臂环绕过他的窄腰,大力拥抱着他,下一瞬,她温顺垂头,娇嫩的脸颊紧紧地贴着他的胸膛。
隔着冷硬冰凉的甲片,魏景能清晰感知那种柔软炙热的温度,这一瞬有种什么在胸腔中炸开,几乎是同时,他大力回抱她。
很紧很紧,仿佛要将她镶进躯体内。
“阿箐,阿箐。”
他低低呢喃几句,俯身亲吻她,很用力,须臾稍分,定定凝视她迷离的水眸片刻,再次亲吻。
情潮来得又急又猛,魏景抱她进门,以平生最快的速度卸下铠甲,与她合二为一。
他甚至来不及进入内间,也来不及替她宽衣,将她放在在一张楠木圈椅上,迫不及待大开大合。
“啊!”
他的动作前所未有的凶猛急切,邵箐骤不及防,根本跟不上,她仰首蹙眉,闷哼一声,一双玉足绷紧至极致。
“阿箐,阿箐……”
他俯身,拥抱她连声轻唤,那一双玉臂动了动,最终攀上他的脖颈,与他回抱,与他交颈。
这一刻,前所未有的满足感充斥心头,他忘却所有,只垂首寻着两瓣红唇,与她深吻。
……
邵箐不知道魏景为啥突然就兴奋了起来,跟磕了药似的,连着来了两回,出闸猛虎般全程不带歇一口气。
感官上的刺激堆积到了极致,最后她一度晕厥过去,好在他心里一急随后就结束了,她才缓缓苏醒过来。
她是趴在衾枕上的,回头有气无力瞪了他一眼,喘道:“怎,怎么了这是?”
他还没洗澡呢?
邵箐十分嫌弃地嗅了嗅,幸好天气不热,没馊,不过下不为例了!
魏景轻轻笑道:“我现在就洗。”
“累吗?”
室内没有燃烛,月光从窗纱中筛进,他的侧脸朦朦胧胧,那一双平素锐利的黑眸此刻闪映着光,很柔很柔。
柔化了他的眉眼,柔化了他的五官。
忽有一种不知名感觉翻涌而上,恍惚间,似乎有什么超出了她的认知和意料。一丝不知所措涌上心头,但邵箐来不及细细品味,鏖战两场她精疲力尽,只嘟囔一句“当然累”,阖了阖眼,就失去意识睡了过去。
“睡吧,睡醒我们再去上庸。”
一个轻柔的吻,落在她的眉心。
……
邵箐睡到次日中午才醒,睁眼天色大亮她一惊,战时实在太不应该了,她念叨魏景两句,忙忙爬起床。
“醒了?”
人经不起念叨,一念叨就来了,魏景推门进屋:“正好用午膳。”
邵箐七手八脚穿衣梳洗,不忘回头瞪了他一眼。
“阿箐。”
他从后抱住她,不忘解释昨夜:“我昨儿洗过了,我们一起洗的。”
还有这事?
邵箐愣了半秒才明白他说什么,瞪大眼睛。
昏睡中任人摆弄,自己全程一点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