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是什么神秘东西,不管是宫廷还是有底蕴的世家都有自己的方子。原身就有,她陪嫁中不但有方子还有配好的药膏,只是从未用过罢了。
因此邵箐也很了解,她立即道:“我不疼!”
虽然极力否认,但和他讨论疼不疼这个话题,让她更加窘迫,话罢她瞪了他一眼。
魏景低低笑了几声。
阳光透过窗纱筛进屋内,投在帐子左前方的地面上,微微映在他的脸上。邵箐发现他眉目舒展,少了平素的肃然,也没了近日的那种隐隐的紧迫感。
魏景轻松了很多。
邵箐心头蓦然一软,她最知道他是有多孤寂的,那种沉浸在无边黑暗中的孤寂。
其实这样也很好的,她有了安稳生活,不需再要多思多虑;而他有了伴侣,不需要再独身向前。
他们都是孤单的人,继续互相扶持着结伴同行,也是很不错的。
她心头软和,冲他一笑:“我真不怎么疼,只有一点点,你别担心。”
笑靥如花,温热和熙,魏景胸腔一暖,唇角也不禁挑起,定定凝视她片刻,他握住她的手。
“嗯,那就好。”
他展臂,将她拥入怀中。
非常熟悉的怀抱,邵箐侧脸贴着在他的颈窝,静听血脉有力的搏动声,前段时间的所有的忐忑和踟蹰系数褪去,心间一片安宁祥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