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那三个方向找。”又对廖二叔道:“只我一人见过那姜小五,其他人没见过怕是见着也不认识,我看还是尽快找人画像,另再叫先前陪你们一道出去的人继续分成四拨,三拨人出去找,留一拨陪您等在运来镇,说不定他会回来。”
廖二叔点头,道:“我的人都在镇子入口那的来福酒楼等着,画像也已经吩咐人去画了,你把人叫过去,画像应该就差不多送来了。”
几人冒雨匆匆离去,很快的廖家那边芳草带着马车过来,刘敏儿也上了马车往县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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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这边事儿紧急,但对于家里其他人来说,这事就是想管都管不上的。美人馆照样做生意,乔大夫按着周山海说的去研究护肤品,何秀婉拉了周小如做模特,教何秀兰怎么化妆,至于陶嬷嬷和叮叮则在灶房刷锅洗碗。
一边忙着,陶嬷嬷一边分神说叮叮:“你偷看什么呢?要不是老爷说了我都不知道,叮叮啊,你可不能这么糊涂啊,咱们是下人,就该做好下人的本分,主人家的事他们若是不说,咱们便是看见了也得当没看见,更别说主动去看去打听了。”
叮叮不吭声,但站在一边却是一脸的愤恨。
陶嬷嬷停下:“叮叮,我说话你听见了没?”
“听见了听见了!”叮叮没好气的道:“我就是好奇看了眼,我又没做什么,你跟着说什么呢?都是那周小如,也不知老爷是怎么想的,周小如可是差点儿害了太太的,眼下老爷竟还听她的话,她说我偷看我就偷看了?”
陶嬷嬷反问道:“这么说,你没偷看?”
叮叮一噎,恼道:“可周小如说了,我若是再偷看她才会去跟太太告状的!我没有再偷看了,她凭什么去告状,还是告诉的老爷!娘,你不知道,她还用力拽了我头发,我到现在头皮都还疼呢!”
陶嬷嬷叹道:“叮叮,不要老是直接叫小姐的名字!她再是做过错事,可她到底是老爷的亲妹妹,老爷和太太都容了她,咱们做下人的即便不把她看作和老爷太太一样重要,但也不能直呼其名,不能对她不尊敬!”
叮叮抱怨道:“老爷和太太是糊涂……”
“叮叮!”陶嬷嬷是真的气了,一把丢了手中洗碗的丝瓜瓤,道:“你要是再这般,那娘可就要生气了!如今咱们在周家过得是什么日子,曾经在自己家过得又是什么日子,你不好好珍惜,难不成还想再回去过原来的日子?”
想到从前日日被打被骂的日子,叮叮不由自主缩了缩脖子,一旦怕了,那脾气就下去了。
她小声道:“娘,你别生气,我听你的。”
陶嬷嬷叹了口气,上前来抱住了她:“叮叮啊,老爷太太都是好人,如今咱们的日子也过得好,安生在这边待几年,等你长到十六或者十八,那会儿咱们娘俩应该也攒下不少钱了,我去求老爷太太,然后放你出去嫁人,到时候你会有好日子过的。”
叮叮想着以后,回抱住了陶嬷嬷:“娘,咱们如今活儿也不多,不如我私底下再做点儿针线活吧?等攒够了钱,到时候不止我出去,也给娘你赎身,到时候咱们一道出去过好日子。”
陶嬷嬷眼眶都红了,抱着叮叮的手紧了紧,道:“哎!好,娘跟叮叮一块儿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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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山海跟廖有为出去找人,一直到第二天早上了周山海才回来,结果自然是没找到人。
家里都已经吃过饭了,好在有留了他和廖有为的份。将饭菜热好了端上来,他一边吃一边跟何秀婉闲聊:“这人也不知道是什么来历,瞧廖有为二叔在乎的那模样,若是这人在外面出了什么事儿,只怕整个廖家上下都要受牵连。”
这就是古代的不好了,那人要是身份高贵,不出事自然对廖家是好事儿,但要是出事了,那就是连坐的事。周山海和廖有为关系好,眼下也是真为他着急,对这个没见过面的什么姜小五,打从心眼里就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