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住了。
“方姐，我想问你个问题。”
方珂一愣，看着她难得认真的表情，忽然来了兴趣。
“你问。”
苏楠楠舔了舔唇，面上装作很淡定，“就是吧，我有一个朋友，她不知道怎么确认她是否喜欢上一个人。”
在听到“我有一个朋友”这句话时，方珂眉头一跳，似笑非笑地看着她，“你不要告诉我你说的那个朋友就是你自己吧？”
“当然不是。”苏楠楠毫不犹豫地否认。
然而方珂是什么人，圈里出了名的金牌经纪人，早已练就了一双火眼金睛了。
她眯起眼，试探地问，“你朋友是男的还是女的？”
苏楠楠，“女的。”
“那就要看你那朋友对男生是什么感觉了。”方珂坐回沙发上，以一副过来人的口吻道。
“是只有一点好感呢，还是特别喜欢，非他不可。”
苏楠楠听得云里云雾的，“什么算是特别喜欢？”
“就是会担心他，心疼他，一天见不到他就觉得不习惯，在做别的事时还会经常想到他，想和他分享自己的事，他高兴，你也会高兴，他难过，你也会跟着难过。”方珂滔滔不绝地说着，仿佛要把她谈恋爱的心得全部传授给她。
“还有很重要的一点，假设你想象一下他和其他女生在一起，你会不会生气，会不会吃醋。”
苏楠楠垂着眼，认真听着她的话，感觉她说的每一条她好像都中招了。
“还有一个更直接点的就是肢体接触，比如亲亲抱抱举高高你都不反感，而且只默许他一人可以这么亲近你时，那答案就很明显了，你非常喜欢他，特别喜欢他。”
听到后面，苏楠楠脑海中闪过和战霆川相处的点点滴滴，耳根有些发热。
她特别喜欢战霆川？
特、别？
“所以，你到底喜欢上谁了？”方珂放轻声音问道。
苏楠楠回过神来，清了清嗓子，“都说了是我朋友。”
“拜托，你以为姐姐我没谈过恋爱啊？”方珂翻了个白眼，看着她，唇角浮出一抹恶趣味的笑，“再说了，我有一个朋友这句话一出来就很假好吧，你要是不用这句话当开场白，我肯定不怀疑你。”
苏楠楠，“……”
我有一个朋友这句话挺正常的啊，哪里有问题了？
“快说嘛，我快好奇死了，到底是谁这么厉害能俘获你的芳心。”方珂摇晃着她的胳膊，催促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