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了她好几天一样。
秦谦宇最后问楚千淼:“你们律所那边忙完没?”
楚千淼说:“差不多了。”
秦谦宇告诉她,那就准备一下,各中介机构方拟定在星期五一起开个中介协调会,会议主要内容是准备向证监局申请辅导验收的事情。
“稍后任总也会给张律师打电话通知这个事,我负责通知小兵。”顿了顿,秦谦宇在电话里的声音捏成一股线,细细低低地问楚千淼,“千淼,这两天我领导好像心情不太好,搞得我们都跟着担惊受怕的。你跟他熟,你知道点什么不?”
楚千淼又怔了怔。
难道是前女友回来,他们爱恨交织了一番,没番明白?
她摇摇头,发现对方根本看不到她摇头,于是说:“秦哥你就逗我,我跟任总哪有你跟他熟,我俩才认识多久!”
秦谦宇咳嗽两声。楚千淼想他刚才八卦应该是在走廊里八的,这会身边八成是过人了,他道貌岸然地咳嗽两声给她打个信号。
“那什么,千淼,那你下午能过来一趟吗?咱们把周五开会要讨论的内容先提前过一遍啊?”秦谦宇的声音正经得都有点过分。
楚千淼想从他身边经过那人一定是姓任。
她说了声,好的,中午吃完午饭她就坐地铁过去嘉乐远,挂断了电话。
楚千淼从地铁里出来时,一团热浪轰地裹住她。她在热绵绵的夏日里走向嘉乐远。正午的阳光像有毒,烤得人无缘无故犯困。楚千淼进嘉乐远前拐去咖啡厅买了杯冰拿铁。后来她想只买自己的,好像不太好,于是顺手把秦谦宇他们四个小兵和任炎大佬那份也都一并买了。
她提着咖啡进屋时,受到了秦谦宇他们四位的热烈欢迎。任炎坐在办公桌前,对于她的到来头不抬眼不睁。
等那四位分完咖啡,楚千淼递眼神让秦谦宇去给任炎也送一杯。秦谦宇摇头,声音小到几乎没有地说:“不敢!”
又说:“他这几天不知道是什么气儿不太顺,我们一过去他就喷我们!”
楚千淼推他,让他试试去送。
秦谦宇只好赶鸭子上架,拎着一杯冰拿铁走去任炎办公桌旁边,小乖乖似的说:“领导,喝咖啡!”
任炎头都没侧一下:“拿走。”
秦谦宇:“哎!好嘞!”
他乖乖把咖啡提了回来。
回来之后他还对楚千淼耸肩,用口型说:“你看吧!非让我送人头!”
他把咖啡往楚千淼手里一塞:“你,你去!轮到你了!不能我一个人挨喷!”
楚千淼无可无不可地拎着咖啡过去了。
她问了声:“学长,喝咖啡吗?”
隔了一秒,她默认他不喝,转头问了秦谦宇一句:“哎,秦哥,邵远呢?”
秦谦宇:“他实习结束了,不来了。”
楚千淼“哦”一声。
头转回来,她发现任炎正在侧仰头看她,一边嘴角向上挑着,一种很不高兴的似笑非笑。
然后他说:“怎么,邵远如果还在,这杯咖啡就不是我的了?”
楚千淼笑呵呵:“他在的话我再下去买一杯!”顿了顿,她问,“学长,那这杯咖啡,你要吗?”
任炎垂下视线,看回到他电脑的文档上。但他的手却向前伸了出来。
楚千淼把咖啡递过去,送进他手中。
——呵呵。咖啡送给爱要不要的人,就得爱送不送的,就得让他知道,反正你不要,也有别人要。知道有别人要了,他就跟着想要了。这就叫,人性本贱。
秦谦宇他们在一边看这套路看呆了。
他和孙伊他们四个和楚千淼在给任炎过生日那天晚上拉过一个群。
秦谦宇找到那个群在里面冒了个泡:千淼,你牛!我谁也不服,喝多了连墙都不扶,但我服你!
孙伊说:千淼啊你不知道,这几天我们谁也没哄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