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线,非常重要的一根线。
一切,都有了源头。
想起完全不被自己放在心上的那句“你当真不愿与我回去”,此时琢磨似乎别有一番意味。
这种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感觉,令易鹤安非常不快。
殷呖呖迟迟没有得到易鹤安的回答,并且见他神色越来越阴沉。
她捏了捏手心,“我……我来谢谢你那天背我回家。”
而后面色窘迫,“还有,我爹,我爹他有些冲动,我代我爹道个歉,易伯父他没事吧?”
易鹤安堪堪回神,眉头蹙得更紧。
看着月色清辉下,站在自己面前的少女小心翼翼的模样,心底微沉。
“举手之劳,家父无碍。你可以回去了。”
态度冷漠不说,明晃晃的逐客令,叫殷呖呖一怔,“哎,你……”
难道刚才他们不算达成对付赵译的同盟?亏得她还献上了有关她身世的宝贵线索,这什么人啊这……
她想说什么,又咽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