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邪了。
见面后,她指着眼前长得俊秀但有着光秃秃大脑门的人,瞠目结舌,“你怎么没头发?”
“回施……回殷姑娘,我刚还俗。”对方居然还习惯性回了个佛礼。
“……”
这一回殷呖呖下意识环顾周围,看有没有易鹤安那个狗贼。
没有人影。
刚松口气,一旁树林后传来一道撕心裂肺的哭喊,“易公子!奴家仰慕公子许久,纵使公子不举,奴家也甘愿跟随。”
殷呖呖愣了愣,旋即爆发出一阵猛笑,“哈!易鹤安,你不举!”
最后被面色沉如滴墨的易鹤安追着打,她还乐得不行,边跑边乐吱吱地喊,“易鹤安你不举!”
带着灿烂到傻的笑容回到殷宅后,看见熊叔满面担忧之色,她才猛然回神。
握草!
最后尴尬的清了清嗓子,一本正经,“叔啊,虽然我不介意对方的身份,但是僧人啊,就是还俗的,我们也有代沟,算了算了。”
历经无数次相亲,殷呖呖要放弃了,随手指了一个,“就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