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不然你皇兄……”
说到最后,皇后沉沉叹了口气。
太子也道:“老三,父皇叫你去是干什么?”
“这——”宗钺看着茶盏,迟疑了下,放在花几上。
“老三,你就别这这那那了,什么时候你说话也这么娘们兮兮了?!”
皇后也忘了过来,目光急切。
宗钺露出难色:“臣弟是领了密旨。”
太子腾地一下站起来,怒道:“你当着孤,还有什么不能说的!”
皇后道:“太子你逼迫魏王做甚?领了密旨就是臣,就得忠君。”
“可……”
这母子二人,看似一个红脸,一个黑脸,实则目光都落在宗钺身上。
他长叹一口气,道:“多的实在不能多说,但与皇兄关系不大。父皇让我去扬州办差。”
“扬州?”太子瞳孔一阵紧缩,与皇后互看一眼。
“除了扬州,可还有别的?”皇后问。
“是不是跟周广瑞的案子有关?”太子比皇后更直白。
宗钺站了起来:“皇兄,如果你愿意听臣弟一句,什么也不要问,什么也不要做,安身地待着就好,其实这趟臣弟本不愿来,但怕伤了母后的心,所以才来了这趟。”
太子还在琢磨宗钺话里的意思,宗钺已经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