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下熠熠生辉。
正是两人第一次见面时，他送给谢时颜的东西。
他那时以为她是受自己连累而来，心下愧疚便将这东西赠与她，不仅治好她身上的伤，还可一直护她平安。
顾云归点点头。
“你还记得这东西从何而来吗？”谢时颜询问。
他摇头，“左不过某个大能洞穴，或者属下进贡，放在芥子空间中太久，已经记不清了。”
结果在意料之中，谢时颜也不算意外。
她缓缓将自己开启基建系统的事一一道来，并且把这些时日从系统口中探查到的消息一并告诉了顾云归。
听完后，顾云归久久不能回神。
这一切都在他意料之外。
但仔细论起来也很合理。
“你现在说出来，不怕被系统知道？”他疑惑看向谢时颜。
“系统如今并不刻意探查外界情况。”谢时颜耸肩。
因为她有事肯定会去骚扰系统，没有半点不好意思，所以系统向来选择等谢时颜找上门。
“那就好。”顾云归又好笑的看向谢时颜，“你连不能伤害你的系统都不说，竟然会把这一切告诉我？”
他如今实力远在她之上，她就不怕自己有坏心，不管能不能拿回系统，都要杀她取统？
谢时颜侧头，看起来颇为笃定，“魔界之主无渊什么没见过，怎么会在乎区区基建系统，对你而言，弄清楚那高等文明才是最感兴趣的吧？”
她似乎很了解自己。
顾云归知道，在天吴时各大门派都恨他入骨，恨不得把他宣扬成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魔鬼，世人知他杀人如麻，却不知真相究竟为何。
谢时颜不仅一开始就知他名字出处，而且对他行事风格也极为了解。
“确实。”心思流转间，顾云归毫不犹豫点头，“不瞒你说，我们能来此，就是因为天吴核心被我毁了。”
“嗯？”谢时颜感觉自己触碰到了什么真相。
“那日正邪大战，我杀了不少正派精英，其中最出色的就是昆仑第一人江辰，此人极为怪异，我在同他对战时，总觉自己实力到他身上无法发挥全力，可惜众人以为我不过大乘，等我全力以赴时，那人无法承受后便死去。”
“他死的时候，我隐约听见有人在说‘世界核心崩塌，此方世界即将崩溃，建议维修’之类的话，后来我乘世界裂隙间来到此处。”
他说的轻松，谢时颜却听得目瞪口呆。
原来顾云归是次神级实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