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必要和父亲与奶奶老死不相往来,毕竟大家都是亲人,没必要闹这么僵。
而于晚永远也不会忘记,这个农村出来的老太太,当初在母亲下嫁给她儿子后,是如何刁难母亲;又是如何挑拨儿子媳妇的夫妻关系;最后又是如何怂恿包庇她儿子,在母亲还怀着于牧时,在外找小三,偷偷生私生子……
这个可恶的老太太,字不识几个,却刻薄刁钻万恶做尽。她甚至还为了外面的小三,想方设法的逼着母亲与她儿子离婚……
五年前,母亲得了重病,拉锯了近二十年的离婚大战,终于画上休止符。而这老太太,在母亲刚签完离婚协议没多久,转眼就张罗起了她儿子和那个小三的婚事……连死,都不让她母亲死的舒心。
这一桩桩一件件,就像烙印一样烙在于晚的骨血上,让她如何能够对这老太太冰释前嫌?
今天,姐弟俩在电话里,不免又是一通争执。争吵到最后,谁也没说服谁。
于牧倔脾气上来,什么都不管不顾了,“我和时熠已经在去的路上了,今天奶奶的寿宴我是去定了,你爱来不来!”
说完,于牧就暴脾气的将手机挂了。
于牧在车里狂躁的抓了抓头发,扭头,气呼呼的对正在开车的陆时熠抱怨,“你听到了吧?我姐就是这样,永远固执己见,永远觉得自己是对的,所有人都得听她发号施令,凭什么?老子今天还偏不听了!”
于牧本以为会得到陆时熠的宽慰,没想到,陆时熠扫了他一眼后,反而训斥起他来,“以后跟你姐打电话,脾气别这么暴躁。我要是你姐,敢用这种态度和我说话,我早就冲过来削你了。”
“……”于牧一脸见鬼的表情,“诶诶诶,陆时熠,你怎么回事?你是我兄弟,怎么还站我姐那边了?”
“我这是……”陆时熠心口莫名的气不顺,顿了顿,“帮理不帮亲。”
“我姐哪有理了?哦,我算知道了……”于牧忽然一脸恍然大悟,“你丫不会是被我姐收买了吧?”
“我看起来像是会为了你姐的金钱,所折腰的人吗?”当然,他只会为于晚的美色所折腰。
两人争执一路,陆时熠的手机忽然响起,是于晚打来的。他让于牧先闭嘴,接完电话后,陆时熠忽然将车停在了路边。
于牧好奇的问:“我姐跟你说了什么?”
“你姐说她现在过来,让我们等她一起去林家。”
听完,于牧得意极了。
他舒适的靠在椅背上,双手搭在脑后,翘着二郎腿,像是打赢了一场胜仗,好不快活,“呦呵,我们专政独裁的霸道女总裁,居然也会跟人妥协!啧啧啧,真是历史性的一天啊!值得庆贺!”
“瞧你一脸小人得志的蠢样。”陆时熠无语的翻了个白眼。
半个小时后,陆时熠和于牧上了于晚的白色宾利。
于牧负责开车,一路快活的吹着口哨。坐在后座的于晚一路无话,神情专注的处理着工作上的邮件。坐在副驾驶座的陆时熠,透过后视镜,偷瞄了好几次于晚,越看越觉得,认真工作的女人,浑身都散发着别样的魅力呢。
陆时熠的小心脏啊,看的那叫阵阵春心荡漾。
车开到林家,在下车前,于晚正好处理完手头工作,这才开口对于牧说:“今天我来这里,不是跟谁妥协了,而是陪你看清现实。”
于晚了解于牧性子,她这二百五的弟弟,是不到黄河心不死。
什么亲情,什么示好都是假的,这就是一场鸿门宴。她要不跟着来,恐怕于牧被人卖了,还傻呵呵的帮人数钱。
于牧顿时跟被戳破的气球,笑容尽失,气呼呼道:“行行行!我倒是看看,一个寿宴而已,奶奶还能整出什么幺蛾子来。”
说完,推开车门,率先进了林家别墅。
陆时熠担心于晚被气到了,替她拉开后座车门后,低声宽慰着:“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