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我帮你上药……”说完又补了一句。
李成则笑了笑,点头说好,然后把金疮药的小罐子放在顾青瓷手里。
顾青瓷低下头,就着上药的竹篾给人伤口细细涂了一层的药膏,再敷上纱布,然后用薄薄的绷带绕背一圈绑好。
包扎好了,李成则站起来,牵着顾青瓷,去床上睡觉去了。
——
今科科举,李成则和罗盛礼两人都中了二甲进士,且都被选入了翰林院。
到了这一步其实也还是学习,每日又大量的知识扩充自己,大多都是以前接触不到的一些知识一些东西。
特别是对于贫寒人家的学子来说更是如此,因受经济条件和社会地位限制,所见所闻自然比不上官宦后代和世家子弟。
而李成则差的倒不是见识,却是时代带来的学识出入和偏差。
每日并不清闲,有许多琐碎事让他们来做,也有许多课要听。
李成则和罗盛礼关系好,时常一起讨论事情课业,回家因为同路亦是一道走。
顾青瓷只觉得如今可比当初去书院上学的时候好太多,那时候李成则一出门就是十天半个月,回来待一日很快又要走。
现下虽然天天点卯上班,可也天天能见着,吃饭有人陪,晚上睡觉有人陪着,隔六日还能放一日假。
又过了几日,二太太忽然派了人过来把顾青瓷接回去了一趟。
不过上午到了顾府中午就回来了,没在那儿歇息。
李成则下午回来,还没说一句话,顾青瓷就急急忙忙来拉着他的手把人拉进房里,又把丫鬟都打发了出去。
“怎么了这是?”李成则一脸纳罕,又觉得好笑。
顾青瓷把送按在李成则按在位置上坐好,自己也跟着坐了过去。
然后才开口,说:“相公,我今天回顾家了。”
李成则挑眉:“回了便回了,又不是不许你。”
顾青瓷却摆摆头,小声道:“谁说这个了,是有大事!官家三四天没上朝,听说生了病,去年里就有人发觉官家精神大不如前,只是一个个很不敢说,而今储君未立,官家却年迈病痛缠身,如此怕会引起朝纲动荡,人心不稳。有些人要生出别的心思了。所以相公最近要注意着些,莫要被人利用,也不要太张扬冒头。”
顾青瓷一股脑说完,这些事她自是不晓得的,不过是从二老爷处知晓,却她知道后也跟着紧张起来。
李成则讶然了一瞬,皇帝几日没早朝这事他也是知道的。
毕竟如今就在翰林院,消息来源比以前要广许多。
稍微有些政治敏感度的人都会有所猜想,或许是二老爷说的,当然也有可能是侯爷提醒的。
毕竟李顾两家是姻亲,一方出事对另一方自然没好处。
“谁告诉你的?”李成则哄她道。
顾青瓷:“母亲从父亲那里听来的,母亲又去同大伯母商量的,这事千真万确是真的!”这是还怕李成则不相信。
“好了莫急,我知道了。”李成则安抚她。
一边摇头,这丫头倒比自己还激动。
“翰林院无大事,每日做事看案书还来不及,旁的也与我们不相干,静心踏实学习办事就成。”
不用说,能走到一步,被选入翰林院学习的人,自然没有蠢人,仕途都还没开始,谁会嫌死的不够快揽事上身的?
帝心难猜,他到底嘱意哪个皇子旁人也摸不准。
几个成年皇子现如今看起来是大皇子呼声最高,朝堂之上几次有下臣上奏,跪请皇上早日立下储君,道是大皇子为长,又素有贤德之名,故而奏请立之。
皇上也没表露出情绪,但却是几次都把这话题压下了。
又过了几日,听过皇上中间又露了一次面,而后又连续罢朝了三五日。
而朝堂之上看似一前平静,但平静之下也也逐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