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月一鸣伸手拦住她,痞笑道,“我逗你的,带回来冷了,在厨房热着呢。不过味道确实不错,正好我闲着,所以打算今晚去店里吃一次。”
今晚?!今晚采沧畔有斗文会,崇文也会来,自打她奉旨为妾后就没联系上崇文了。秦卿正愁不知如何出府,当即道,“我跟你一起去,我也想吃。”
那晚她自己也不知道怎么把月一鸣给支开的,反正最后稀里糊涂支开了,没顾上太多,她溜去了采沧畔。
再回到府中时,才听说月一鸣还没有回来,没法子,她又折去店里找月一鸣。
那夜风嚣,他就坐在店外小桌边,就着一盏昏黄的油灯,翻看需要他批阅的文书。身旁站着两名侍卫,轻声问他,“相爷,回去再看罢。反正您近日忙,又要熬一宿的。何必这儿吹冷风呢?”
她走近,不知如何解释,却见他抬眸,看到她来,就倜笑道,“你跑得倒是比我快,我追都追不上。你看,人这么多,走丢了罢。你让我好等。”
她赶忙顺着他的话编下去,“人是有点多,我就没注意你。两日没出来玩,贪着了,便四处逛了逛。”
也正因为这茬,秦卿念着自己有些对不住他,所以后来月一鸣有那种需要的时候,她也没有拒绝。但秦卿很奇怪,他既然需要纾解,为什么不来真的。
譬如有回,她已在他腿上坐着侍奉了小半时辰,他摸也摸遍了,亲也亲遍了,不断问她舒不舒服。她舒服什么,她眼睛都熬红了,只想睡觉。
月一鸣瞧见她眼角的红晕,以为她委屈,尚在情动时,他的嗓音低沉沙哑,“你哭什么?你不准哭,你一哭我……”
以为他要说出什么“你一哭我心都要碎了”之类无比油腻的话来膈应她,没成想……
他话锋一转,看似惆怅地叹了口气,把脑袋搁在她肩上,慢悠悠道,“你一哭我也想哭,捏这么大劲可疼死我了。我憋着眼泪花让你玩儿呢,你轻点。”
她本就没哭,只是累得眼眶发红,谁知他这么一句流里流气的话出来,她没哭也要被他臊哭了。
月狗逼别的不行,这方面秦卿还是要诚实地高看他几眼。手都酸了他还搁她耳边哼哼。
忍无可忍,她红着脸叱,“你纾解就纾纾纾……好好纾行不行??能不能别在我耳边叫唤来叫唤去的?!”
“嗯?”月狗逼停下来,握住她的手,教她,“这样才叫做给我纾解,刚刚那样,叫做谋。杀亲夫。你弄得我舒服,叫两声好让你知道。”
“我不想知道!你给我憋着不许叫了!”秦卿咬牙。
“为什么?”月狗逼的手移到她的腰畔,轻轻摩挲,撩声道,“那晚你叫唤的时候我可什么都没说。你哼得比我响多了,生生听断我的魂。”
“你再说一句我打断你的腿!”
然而片刻后他依旧哼得很有节奏,秦卿把头埋在他肩膀上,充耳不闻。后来结束时,她实在嫌恶得不行,全擦他身上了。
却被他按着脑袋,凑到耳边,唇瓣轻轻摩挲她的耳尖,语调慵懒,“为了感谢你啊,让你听我的心跳。”
鬼使神差地,她屏住了呼吸。月一鸣把她的头压在他的胸口,她听到强有力的心跳声,怦怦地,有些快。
他的青丝垂下来,落在她背上,原是月一鸣俯下身在她耳畔呵气,极哑的嗓音,撩拨着她,“嘘,听到了吗?它说……”
静谧一瞬,他的语调懒倦起来,“它说,秦卿啊,你手指灵活,力道适中,快慢有度,谁教你的这么会弄?……啊,想起来了,是我手把手教的。”
秦卿:“????”
想着这些油腔滑调,卿如是一时脸热,刻意看了看四周,没人注意她。那就好。太臊人了。
转头时瞧见月陇西面前的鸡还完好无损,她问,“你不吃?”
月陇西涵养倒是好,嘴里有米饭时绝不说一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