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士,是不是他们要求你这么说的?这其实是戏法对吧?”
“什么戏法?”
之前囔囔变戏法的何霄立马转变了态度。
“玄学的事怎么能叫做戏法呢?这叫证据确凿,我就好奇啊,”他是个笑面虎,这笑不怀好意,“不是说施女士是苏董的情人吗?怎么这看上去像你的情人?”
他意有所指的扫了眼苏善。
“感情你们合伙来骗人啊,这可不符合苏家的家风了。”
苏善脸都白了。
他恶狠狠的瞪向苏柏,飞快的做出决定。
“这是苏柏自己做出的决定,我之前完全不知情。”
这是实话,没人信,他们可是父子。
白秀得了机会,趾高气昂,“大哥这说的是什么话?刚刚你可是一直向着他说话啊,要说你不知情,谁信?”
苏柏心里千转百回,他发现施楚楚不肯改口,自己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的后,忍不住看向一个方向。
那人对着他点头,目光冷淡。
他便知,自己被放弃了。
好在这件事没有证据,顶多日后不回苏家了,没关系的,只要对方成功了,他就还有机会东山再起。
眼泪突然流下,戏精失望难过的看向苏善。
“父亲,您只是放弃我了吗?明明是您……如果您希望儿子全都认下来,也可以。”
苏善气得眼珠子凸起。
“你、你这个不肖子,你是在污蔑我!”
父子对着飙戏,白秀和何霄时不时添几句,其余人看好戏。
小奶娃看得津津有味,发现一旁还有瓜子,抓了一把,‘咔哒咔哒’的磕起来。
余光注意到一人缓慢的勾起唇角,她才反应过来,最大的戏精还没下场呢,这水不够浑浊,这戏也没迎来最精彩的地方。
她吐出瓜子皮,嘿嘿笑了两声。
这个时候有人嘿嘿笑,无比惊悚,众人忍不住看向她。
水润的大眼睛眨了眨,小奶娃无辜道,“看我做什么?这位姐姐好像有话要说,你们不听吗?她才是受害者好吗?”
大家看向施楚楚。
施楚楚早就将‘父慈子孝’的一幕收入眼底,自嘲的笑了好几次。
“苏柏的确冤枉了这位苏善先生,”她在苏柏不可置信的眼神里,嘲讽道,“指使他栽赃嫁祸的是苏俭。”
一直充当隐形人的二老爷进入大家的视线。
他其貌不扬,真要找个形容词,那就是看着有点憨厚老实,是那种普普通通的人。
苏家比较厉害的三个人,家主老三刻板严谨,老大跟弥勒佛似的,表面笑得多和善,私下玩得有就有多大。唯独老二是个再平凡不过的人,看着还很好欺负。
苏俭流露出恰到好处的慌张和恼怒,“你、你怎么能血口喷人呢?”
小奶娃呱呱呱的拍掌。
戏精们都聚集齐了,她可以欣赏一出好戏了。
师元白总算看出她的目的,偏不让她如愿。
趁着几人还没争吵,他淡淡道,“没什么好血口喷人的,毕竟你才是苏柏的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