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纪人和项莲月并未闻到臭味，前者面露疑惑，后者则是直接讥讽。
“小小年纪鼻子就不好用了，一看就是谎话说多了。”
小奶娃捂着鼻子瞪她，水润的大眼睛里都是谴责。
莫名的，项莲月竟是生出几分心虚。
‘臭’这个字实在是容易联想到太多。
她想到几年前的雨夜，又很快镇定下来，踩着高跟鞋，去开了门。
家里可没给小孩子准备拖鞋，房内本就一地狼藉，她干脆摆摆手，让小奶娃直接进屋。
可等小奶娃的鞋底踩过地板时，她又面露嫌弃，仿佛小奶娃很脏，而她通过这种鄙视可以获得较大的满足感。
系统对这些眼神情绪也很敏感，大尾巴直接炸起来，吱吱吱了好几声。
之前劝小奶娃接任务努力工作的是它，现在懊恼得催促小奶娃赶紧离开的，也是它。
【神算系统：乐乐，这种人不值得帮，我们走吧！】
“乐乐可没说要帮她，”小奶娃早就有别的打算，“乐乐只是想模仿苏和师兄，来个一箭多雕。”
项莲月故意嫌弃的看着她，她却捂着嘴，溜溜达达的四处转，最终转到了客房门口。
这会，项莲月已经解除了伪装，露出了那张半张都是红色印记的脸。
“不是有办法吗？赶紧给我解决了这件事。”
经纪人低骂了她一句。
“人家是有真本事的，你别以为是小孩就可以呼之来去！”
有时候他真想看看这个艺人脑子里装的是什么，在有些人面前，是不可以随便摆谱的！
就算你真的看不起对方，在对方有本事的时候，也必须藏着掖着。
就自家艺人这个脾气，有时候他都怀疑有些资源到底是怎么来的！
项莲月心不甘情不愿的低头。
“大师，你给我看看吧。”
她心里憋着口气，忍不住加了句，“多少钱我都给，而且我马上又有新活动了，我必须得赶紧参加。”
一听她这话，就知道她没把合同放在心上。
小奶娃指了指客卧的房门。
“能进去看看吗？”
她在对方发怒前补充，“也许和你变成这个样子有关，看过之后，乐乐才知道怎么解决。”
项莲月立马把客卧的门打开。
“没人住，连床都没铺，能有什么关系？”
乍看，是这样的。
客卧挺冷清的，只有基本的木床和衣柜，木床是空的，没有人生活过的痕迹。
而臭味，就是从这儿传出来的。
这臭味，是大师们才会察觉的臭味，普通人闻不到。
小奶娃拿出符纸，低声念了几句，符纸无火自燃。
刹那间，小奶娃看到数年前的那一幕。
那是雨夜，大雨磅礴，有个年轻清丽的女孩住在客卧里，她正在捣鼓着什么。
有人推开门，恰年轻几岁的项莲月。
这个时候的项莲月模样在娱乐圈里只能算普通，没什么气质，她眸中有贪婪，面色却是带笑。
“小铃，你成功了吗？”
被称作小铃的女孩连忙捧着一个小虫子走过来，面上带着天真无邪的笑容。
“成功啦，小月姐姐，只要和这只虫子签了主从契，之后它会帮助你变得漂漂亮亮啦~”
女孩的眸中闪烁着星河，这让她显得更加俏丽了。
在她的帮助下，一只虫子钻入项莲月的手指。
就在女孩高呼‘成功’的时候，项莲月手中多出了一把水果刀。
小奶娃眨眨眼，表情越发的难看。
床上，地板上，包括项莲月的衣服上，都是血。
后来这些都被扔出去了。
至于那个叫做小铃的女孩，化作无数份，长眠于下水道。
眼睛有些酸，小奶娃又眨了眨，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