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待在外面的。”
“娘,是五郞他要在这读书的。说这安静,不受打扰。”徐惠然说这句话有些没底气。
“那你就该劝着他,当人家儿媳妇的哪能这么任性。”
徐惠然头更低,她没法跟徐苏氏说,前世她一直恪守妇道,孝敬婆婆,可到头来,陆家还是觉得她不好。
她只是不想死,这有错吗?
徐惠然看着徐苏氏,有些话就在唇边,可却说不出口。
“然儿,你怎么了?这么无精打采?”
徐惠然摇头笑了笑:“不是的。娘说得有道理。我是因为昨日里翻书看到一个故事,说一个女子要跟夫君和离的事,一直挂着想知道后面的事,偏偏是本残书,后面没了,所以有点想知道结局。”
徐苏氏笑了:“后面的结局有什么难猜的。和离可是大事。婚姻是结两姓之好,和离这种事,说起来是夫妻的事,可也是两家的事。不然亲家做不成,还成了仇家。”徐苏氏看了看徐惠然,“你到底还是经得少,才会为这种事琢磨。”
徐惠然还想再说。
徐苏氏摸了摸徐惠然的脸:“好了,别想了。这种东西还是少看为妙,不然姑爷会以为你要跟他和离呢。”
徐惠然暗暗叹气,她已经跟陆璟提了和离事,可是要等三年。
陆璟和徐礼、徐昂出村子在附近闲逛时,谈起了附近的名人遗迹,这让徐礼立刻有了寻古之心,准备在这住到秋天。
徐礼一回来就跟徐苏氏说:“这样正好,到时姑爷和然儿北上的时候,我们还能护送一段。”
徐惠然的眼睛眨了眨,陆璟北上需要徐礼和徐苏氏带着徐昂护送吗?
前世陆璟就是一个人北上京城赶考的,那时他比现在还要小三岁。人大了些,反而不行了。徐惠然看陆璟,后者正对徐礼感谢关爱。
陆璟是故意的吧。
等到了夜里,徐惠然想问问陆璟打得什么主意时,陆璟拿了本书全心在看。徐惠然总不好打扰,自去睡觉。
陆璟看到了徐惠然欲言又止的神情,知道她会说什么。
第二天,天气晴好,春天的气息已经有了些。陆璟提议去附近的严子陵钓台看看。
徐礼最是赞同:“这严子陵不慕富贵,不图名利。要不古人怎么赞他是‘云山苍苍,江水泱泱。先生之风,山高水长’。既到了这里,自当去悼缅一回才成。”
说是悼缅,实则游玩。
蚕姐最是高兴,得了这个音,就催着杜阿福赶紧去准备船。
“船要几条?”杜阿福问了句,蚕姐便不吱声了。当初徐礼一行来时的船有两条雇的,如今虽不在。可徐家一条船,徐惠然这有一条,徐家帮工和杜阿福都可以摇船,不用再找船。
徐昂也兴奋,准备着好好去瞻仰一番,学学贤者遗风。
徐惠然看了眼徐昂,正是长个子的时候,身上的直身有些短了,便去拿布料准备给徐昂做衣服。
徐苏氏看到了:“你不用管他。姑爷的衣服,你倒是该做了。”
“年前不是才给他做了新棉衣。”徐惠然回了句。
“娘子,这个天就要热了,总不能一直穿棉衣吧。”陆璟走过来,在徐惠然耳边轻轻说,“棉衣还是岳母提醒,你才做的。”
徐惠然抬了抬眼皮。
“娘子累,春日里的倒也不急着做。三年前娘子做得大袍还能穿呢。”陆璟把胳膊伸了伸,退了一步。
徐惠然把陆璟身上罩着的大袍看了看,是有些旧了,还是三年前她做的。她咬咬牙,又去开箱子拿料子,想拿布料,想想还是拿了块浅灰缎子来。
料子在堂屋的桌上一铺开,徐苏氏抿着嘴笑了,看着徐惠然点头:“姑爷平日里有个应酬,虽说不讲究富贵,但也不能没了体面。”
徐礼看了眼:“只有那低贱小人,才以衣取人。”
“皇上取士还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