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精是奇妙的东西。一点点,不会很醉,却会说出平时不会说的话,做出平时不会做的事。
纪安宁在车里和闻裕唇舌绞缠,不知道自己是在夺取,还是在被夺取。
闻裕伸进了她的衣服里面。火热的掌心,因为健身而有些粗粝,在寸寸娇嫩的月几月夫上滑过,揉搓。
那感觉真是舒服。但一种饥饿被缓解,却又生出了更深层次的渴望。
纪安宁颤栗。喉咙中忍不住发出了让闻裕更加血脉贲张的声音。
闻裕被绷得都疼了。
但车子虽然高大,终究不是适合施展的空间。何况他早看出来纪安宁没有经验,她的第一次也不该发生在这么随意的地方。
“去我那儿吧。”闻裕咬着纪安宁的耳朵说。
沉迷在身体的舒缓与快感中的纪安宁倏地清醒过来,理智重新上线。
“我、我得回家……”她试图拽出闻裕的手。声音喑哑,呼吸犹自还凌乱,在幽昏中异样地诱人。
闻裕知道纪安宁又想逃。他忍了太久了,今天怎么都不想轻易放过她。
“不行。”他悍然拒绝,咬住了纪安宁的耳廓,舌尖伸了进去。
纪安宁的身体都颤了:“闻裕!”
闻裕手指灵巧地解开皮带,拉开了拉链,释放出已经发疼的自己,拉着纪安宁的手往那里按。
纪安宁靠在闻裕肩头发出一声低低的惊叫,慌乱地闭上眼睛,握紧了拳头不肯放开,和闻裕较着劲。
闻裕呼吸粗重,在她耳边软语求她:“安宁,纪安宁……”
安宁……
纪安宁……
深夜的牢房里,等待死亡降临的年轻男人念着她的名字,自渎。
纪安宁睫毛微颤,睁开了眼。
她想起了那摸不到的脸,触不到的唇。她想起了自己飘在半空中,捂脸啜泣时的悲伤。
闻裕紧紧攥着纪安宁的手腕,让她挣脱不了。但他不敢太用力,怕弄疼了她。
纪安宁的手腕忽然卸了力,变得轻飘飘起来。
闻裕摸到了她的手。纪安宁的手放开了拳头,软软的张开了。
闻裕大喜,把她的手按了下去。
纪安宁脸埋在闻裕肩头,觉得手中滚烫。她不敢看,嗫嚅:“我、我不会……”
“没事,宝贝儿~”闻裕咬她耳朵,“我教你!”
周六是许多人在外面尽情浪的日子。
会所的包厢里,冯金海翘着腿问李赫:“闻裕还来不来?”
“来。”李赫刚挂了闻裕的电话,“刚送完他女朋友回家,在路上了。”
冯金海笑骂:“这小子,重色轻友!等他来了看我不罚他酒!”
又说:“他这女朋友也太乖了吧,天天闷在家里不出来?”
李赫说:“还小呢,才大一。”年长一些,就宽容一些,见的各色女人多了,对纪安宁这种一看就是乖女孩的,更是格外优容。
冯金海突然反应过来!
“等一下?他把他女朋友送回家了?”他震惊。
晚餐的时候还在朋友圈晒图秀恩爱呢,接下来难道不该是春宵一刻值千金?
闻裕那小子什么时候变成良家妇男贞操卫士了?居然把人送回家去了?
李赫咬着烟笑。
“小裕啊……”他悠悠地说,“这次栽了。”
闻裕赶过来,一进门就被冯金海按在了沙发上。
他相当光棍:“ok,ok,我自罚三杯!”
冯金海看他识趣,才放过了他,调侃:“我看你发那朋友圈,满以为你今天不会来了呢。啧啧!”还上上下下的打量他,目光尤其在他两腿之间盘桓了一阵,总疑心他是不是生了什么难言之隐。
“艹!”闻裕抬脚踹他。
玩玩闹闹一会儿,李赫和冯金海就观察着闻裕今天不太对劲。
他端着杯子,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