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什么,现在更没什么讲究的了。
“老赵同志,我教训我自个儿的徒弟,你操的哪门子闲心?老子教了这个不成器的徒弟六年了,你这半路上还想着挖墙脚不成?”梁斌更加暴躁了,就连赵儒海也骂到了一起。
话音刚落,赵儒海刚想回骂,突然听到路西边传来一个大妈无所顾忌的叫嚷声:“晨砸,你不是说要请你师傅吃饭吗?请来了没?我把你大伯找来了……”
喊话声突然止住,因为大妈已经跑到了近前,看清了容晨门口站着的几个人居然都不是村里的熟人!而且,里边还有当兵的!穿着威风凛凛的军装!这也就算了,在地上,居然还横放着一块木板!
当然在路的偏南方向,确实站了几个看热闹的村民。村民们窃窃私语着,谁也没敢大声喧哗。农村人都喜欢凑热闹,虽然碍于赵儒海的威严,这几个人随时都想着如果被训了就逃走,但没被训以前,还是想继续看一会儿的。
“大妈您来得正好,”容晨一步窜到了张大妈面前,拉住张大妈,语速飞快的对张大妈道,“我告诉我师父我打算请他过来吃饭,他居然不信!说我只是敷衍他,根本就没打算请他。您得给我做个证明,云柠是不是跟您说,她要请我师父吃饭?”
张大妈是个聪明人,一听容晨说这话,而且话里还带着委屈,她老人家赶紧转向梁斌,噼里啪啦的就说上了:“我说梁斌大兄弟啊,容晨和他媳妇一直惦记着今晚要请你过来吃饭!这事我可以作证!也正因为这个,我心疼云柠丫头今天生病了,打算过来帮忙做饭!云柠还说了,让她大伯过来陪你喝酒!你瞧我这不是左一兜右一兜的帮他们张罗了点家常菜吗?”
说完,张大妈刻意提了提左手和右手的布兜。
接着,张大妈扬了扬脖子,冲着不远处喊一声:“老头砸,你走快点!别磨磨蹭蹭的,我还得赶紧进屋帮柠丫头捯饬!”
“好唻!”本来张大伯还杵在那里跟木桩似的,此刻听到老婆子喊他,立刻反应了过来,就快步往这边而来。
“梁斌大兄弟,你不介意我跟我家老婆子沾你的光蹭顿饭吃吧?云柠丫头特意让我过来陪你喝酒呢,她和容晨都不会喝!”张大伯热情的和梁斌打招呼道。
张大妈在让张大伯过来的时候,张大伯不止不想过来,还训了张大妈一顿。于是张大妈就和张大伯撒谎说,云柠这是专门要请容晨的师傅吃饭,但她和容晨都不会喝酒,需要有人陪着喝几盅。于是,就让张大伯过来帮忙陪客的。然后张大妈还把要带过来的东西都给张大伯看了看,说是不会白吃云柠的,她还会帮云柠做饭,而且还要拿这么多东西过来。这样,张大伯才过来了。
梁斌听到这些话,立刻张口结舌,都不知道如何应对了。
“看吧……”赵儒海嗤笑一声,转而对云柠道,“小丫头,你家爱人同志的师父真是个难伺候的……”
云柠笑的眼睛成了月牙儿。
“嘿嘿,首长您里边请……”她故意不做评论,而是礼貌的鞠了一躬,再做了个“请”的姿势。
接着,她侧了侧身,招呼全体成员道,“大家伙儿都一起进屋吧,择日不如撞日,今晚咱们一起聚餐。谁也别不给我面子哟。”
赵儒海站在原地没有动,别人就也没有动。
“张大妈,你先把东西放进厨房吧。”云柠只得先让张大妈进去。
“好……”张大妈再看看赵儒海和小战士,越看人家解放军同志越气质卓然,于是她老人家突然自惭形秽起来。就赶紧低下头,缩着身子溜进了院子,再走进厨房。
“梁斌同志,现在你没话整了吧?”赵儒海鄙夷的斜一眼梁斌,他今天不好好拾掇拾掇梁斌,心里就不舒服,“整天的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真不知道你家这个好脾气的徒弟是怎么在你身边呆了六年的!我都替他觉得寒心!”
容晨见梁斌这就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