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他也就没开口。
“大伯,这话可不能你们想怎么说就怎么算,你们说只是过来偷东西,可我记得周环当时趁我睡熟,那棍子可是直接冲着我脑袋来的!”
一旁的周瑾可不会让他们三言两语就将事儿黑的说成白的,顺手捡起周环当时扔地上的棍子,指着上面断开的裂痕道:
“诸位要不信,尽可以看看这裂痕,要不是使了大力,怎么可能打的出来呢?要不是小子警醒,挨了这一棍子,此事恐怕已经死的不能再死了!”
周阁老几个借着周瑾的手纷纷看过周瑾拿的棍子,就指着棍子上裂痕问周旺祖,
“这你又怎么说!”
“我,我,”周旺祖顿时结巴起来,突然看见一旁的周环,立刻道:“都是环哥儿!环哥干的!那小子跟瑾哥儿有私仇,向来看瑾哥儿不顺眼,肯定是他想治瑾哥儿于死地,我,我并不知情啊!”
周环……见众人的目光都朝着自己看过来,尤其是那宋衙役,目光阴森森的看着自己,好像下一刻就要往他身上抽鞭子似的,吓得浑身抖如筛糠,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
“环哥儿也是听了她娘挑拨,要不他一个孩子哪能有什么主意?!”周旺业见搭上了一个媳妇还不够,还可能搭上一个儿子,急忙开口道,又催促周环,“环哥儿,你快说啊,是不是你娘教你的!?”
周环……他虽然不想承认想杀周瑾,但他也不想说是他娘干的啊!又怕又惧之下,忍不住放声大哭起来。
“住嘴!”宋衙役被他哭的头疼,心道明明都是周家的娃,怎么这小子跟周瑾的差距就那么大呢?
周环听了,立刻不敢哭了,停得太急,忍不住就打起嗝来!
“去将钱氏弄醒,看看她怎么说!?”宋衙役懒怠再搭理这一家子怂货,只想赶紧弄清谁是主谋,好回去接着睡觉,于是吩咐手下的衙役道。
他身后的李茂听了就四下寻摸了一下,看见一旁周瑾家昨晚晾的一陶罐白开水,端起来就泼到了钱氏的脸上,钱氏被冷水一激,一个哆嗦,就醒了过来。
还没明白眼前是怎么回事儿呢,就听宋衙役问她,昨晚他们来周瑾营地偷窃行凶,指使周环打杀周瑾,是不是都是她的主意,钱氏刚想反驳,周老爷子冷冰冰的话就先传了过来,
“钱氏!你好大的胆子啊!不光挑唆我的儿子还教坏我的孙子,环哥儿还那么小,你就叫他杀人,你于心何忍啊?!是想害死你亲儿子么?”
听到周老爷子这么说,钱氏顿时不敢反驳了,知道周老爷子这是拿她儿子的命要挟她呢!
看看一旁蹲在地上抱着手抽泣的儿子,又看了看一直躲避着自己目光的周旺业,钱氏立刻知道了这事儿已经被安到了她的头上…
周老爷子的话里意思她也听出来了,要么是过错大家一起担,但事后他绝对饶不了她们母子俩!要么是她把事儿给扛了,他还可能帮她保住他的儿子。
选第一条,她们娘俩谁也活不了,她那公爹的手段她知道,说要她们死就肯定会弄死他们。
但选第二条……钱氏又好不甘心…
“呜呜…娘……儿子好疼啊,你快救救儿子啊…”
钱氏正犹豫不决呢,一旁周环的哭声就传了过来,看着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的儿子,又看看连个眼神都不敢给自己的周旺业,钱氏突然就笑了起来,又看了一眼儿子,才深吸一口气,朝着一旁气的双眼发红的郑氏承认道:
“呵呵,的确是我干的,是我想将你们的东西都抢了,也是我想将你儿子除之而后快的,都是我指使的!呵呵…”
“我自问从未得罪于你,你为何如此歹毒,要害我的儿子!”郑氏气的双眼通红,愤怒的质问道。
“哈哈哈,”好像郑氏的问题十分的好笑一样,钱氏顶着流满血的脸,越发笑的花枝乱颤起来,“你的确没得罪过我,可我就是看不得你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