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了。”
他的笙笙笑起来，眼里就像是落满了星辰，亮晶晶的。
“关你屁事，又不是给你笑的。”
付笙很暴躁，跟个狗皮膏药一样的顾文霆跟难缠了有没有。
“笙笙，你好凶，你之前都不这样跟我说话，是因为慕黎黎吗？我知道我让你伤心了，我已经把她赶走了。”
赶走了，顾文霆舍得把他的白月光赶走？
顾文霆一看她眉眼松动，料想有戏，殷切地把玫瑰花往付笙怀里一塞，“真的，昨天我就让她回自己家了。”
玫瑰花艳丽，映衬着付笙的小脸愈发俏丽，眉目间的那丝冷然愈发明显。
“哦，那又怎么样，你和慕黎黎做出的事能让我恶心一辈子，以后别再找我了。”
付笙把玫瑰花狠狠往下扔，娇嫩的玫瑰撞击到坚硬的地面，漂亮的花瓣纷纷扬扬洒了一地，就好像顾文霆此刻的心脏。
被付笙刀锋般冷冽的话语刺中，龟裂，破碎。
顾文霆站在晨光中，脸颊苍白，有一阵风吹过，吹的地上的玫瑰七零八落，付笙拉着云茱头也不回地往里面走去，望着那毫不留恋的背影，顾文霆险些站不住。
他的笙笙从来都是温柔懂事，恬淡和善，眼里满满都是对他的爱意，恨不得把他每根头发丝都熨帖整齐，何曾这样疾言厉色地驱赶过他，言辞坚决地说不再见他。
心脏内漫起一股从未有过的疼痛，一抽一抽，让他无法呼吸，顾文霆捂住了自己的胸口，像离开水面的鱼大口大口地呼吸着，神色是从未有过的苍凉绝望。
路边一辆低调的黑色小桥车内，慕黎黎把指甲掐进自己的手心里，一口银牙都要被她咬碎。
可恶的小贱人，文霆哥哥好不容易放下你，却又因为你阴差阳错丢失了记忆，回到爱你的那几年。
凭什么都要爱你，就因为你长了一张狐媚的脸蛋，勾引人的手段了得。
慕黎黎心中的嫉妒与不甘快要爆炸，她恨不得付笙立刻去死，再也不要出现在她和顾文霆的生活中。
可是没想到她一直这么阴魂不散，那就不要怪她不客气。
慕黎黎冷笑一声，低头拨打了一个电话。
付笙和云茱进屋后，云茱趴在窗台上看，“顾文霆还没走呢？”
“哦。”付笙语气没什么波澜，自顾自地上楼洗漱。
云茱则觉得大快人心，“让他之前那么对你，现在是该好好虐虐他，我觉得虐的力度还不够，这跟小打小闹似的。”
“嗯。”付笙表示很赞同她的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