犯错的是一人。
而今受过的是整个王屋山。
这老东西代表王屋山,想要一线生机!
但是黑夜中,不乏大人物,冷漠道:“王屋一脉不可赦,谁敢赦免,视与王屋一脉同罪,杀!”
“不可赦,赦者同罪!”
“杀!”
……
一万三千余名老古董,几乎全部出声。
无一例外,皆要他王屋山一脉灭亡。
黑夜中幽幽苍老声,缓缓道:“大错不可逆,但王屋一脉屹立华夏两千五百年,不可断绝在我等手中,否则将来无颜面见祖宗!”
“有请帝谕,福泽王屋,庇护族人!”
苍老声音响起这一刻。
在王屋山最高的地方,一座茅草屋走出一名佝偻老人,头发和牙齿近乎掉光了。
他手捧一卷黄巾。
这便是帝谕!
古代皇者所留。
黄巾摊开,一道黄色光柱,射向苍穹。
佝偻老人双膝跪地,双臂高举黄巾帝谕,缓缓道:“后代子弟无能,今遭灭族大祸,无力回天,惊动先祖,恳请先祖福泽庇佑!”
言语落下。
王屋山六家武者,不论老少全部跪下,虔诚开口:“恳请先祖庇佑!”
“帝谕?”
叶老邪负手站在一颗大树下。
张文经
在旁,皱眉道:“若帝谕出世,可拦所有人。”
“有帝主那尊老东西在天山,北儿自身应该无恙。”
叶老邪轻轻一句话,告诉张文经不用过于担心,别一冲动就上去和那道帝谕死磕,把自己的命搭上可就不值得了。
再者说,今天用不到他们俩人拼命。
张文经又不傻,平静道:“今夜之所以惊动这么多人到来,不仅要重惩王屋一脉,同时也是大家在表露一个态度,我大汉少族长不能死,谁敢手染北儿的血,下场同王屋山一样。”
“哼,一群老东西,无非就是希望北儿走出一条新道,接续九五绝巅后面的断路。”
叶老邪和张文经是同辈。
两人谈话间,并无太多顾忌。
曾经的他们,也是挚友。
此刻,当王屋山的人祭出帝谕后。
这是他们唯一的活路。
也是他们的底蕴手段。
黄巾释放皇道威压,弥漫整个王屋山,伴随着一道黄衣人影,脚踏黄巾。
这道人影是谁?
岐山文天下冷漠道:“唐皇人影!”
唐皇时期的帝谕,重现人间!
黄衣人影出现后,缓缓抬起手臂,轻轻拂过黑夜。
顿时,王屋山上空所有气血化物,荡然无
存。
瞬息间全部消散了!
所有绝巅全部被压制!
这就是古代皇者之姿。
开创一个朝代的人物,放眼古今,数千年来,也只有这几位先祖留下了无上威名。
整个王屋山寂静无比。
王屋一脉也被杀红眼了,他们简直成为了华夏公敌。
今天不动用帝谕底牌,他们王屋山数千年传承,今朝就要化为泡沫。
帝谕皇者人影出现,庇护王屋山。
但今夜来的老古董,真的太多了。
鬼知道这些人各自有什么手段。
接下来。
王屋山西北角,负手站着一位阳光少年,负手而立,穿着白衣,上面绣着锦绣山河图,淡然轻笑:“今夜是越来越热闹了,唐皇的帝谕都被用了出来。”
“老祖,我们该走了!”
旁边两名白发老者,竟然对阳光少年称呼为老祖。
这不和谐的一幕,外人不知。
阳光少年负手轻笑:“不急着走,今夜盛景,百年难见,区区一道死者手谕,不足为虑,他们敢对小北出手,王屋山一脉不能留,你们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