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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猎(2 / 3)

指阿霓娜,然后转身跟了上去。

阿霓娜则是回了他一个鬼脸,也跟在后面。

宋璟熙走在墨君泽后一步的位置,见他似刚沐浴完,头发没束,只随意的散在身后,还未干透,随着走路时不时有水珠滴落在地上。

走的稍近,衣袂摆动间淡淡皂膏香窜进宋璟熙鼻翼,他不自觉深吸了两口,抬眼窥去,定在那截发间雪白的脖颈上再移不开。

不是那茹琬儿不好看,只是心有所念,便是满眼。

有的人,只一个背影一缕发丝,便是叫人魂牵梦绕。

那头发上落下的每一滴水珠,都落了进心湖,搅的一池涟漪荡漾。

宋璟熙不自觉手指捻了下衣袖。

几人走过前厅,宋璟熙觉着沉闷,又找话聊。

“辰王殿下,我看你这两日都在府里,没有上朝也没去鸿胪寺,是身体不舒服吗?”

“没什么。”墨君泽云淡风轻道,“不过是被我父皇禁足罢了。”

“禁足?为什……”宋璟熙一怔,随即又很快反应过来,迈开两步上前与墨君泽并肩,“是因为曲水宴的事?”

墨君泽脸上始终没什么表情,好似无所谓,只淡淡“嗯”了一声。

宋璟熙闻言,心中却暗松口气。

那日曲水宴上,瑾苏手下伤了越小将军,又公然偏护宋家,此事若往大了闹,罚他几十板子的庭仗都不为过。

就瑾苏这瘦弱的身板儿,几十庭仗下去估计得去半条命。

是以那日一回去,他便命人随时留意此事的后续。

谁知第二日却出了闵家父子的大事,此事让方家那边措手不及,估计有些焦头烂额,如今御史大夫位置空置出来,他们还要和皇帝争送自己的人上去,自是顾不上曲水宴的这种小事了。

而如今皇帝罚了禁足,那就说明曲水宴的事已经翻篇了。

不过通过此事,倒也让他重新认识了瑾苏在皇帝面前的地位。

禁足这种责罚,看似罚了,实则不痛不痒,足见皇帝对瑾苏的偏袒了。

宋璟熙偏头看了眼,墨君泽的侧脸盛着银冷的月光,额头到鼻梁,再到下颚和喉结的曲线完美漂亮的摄人心魄,他嘴角天生带笑,但自他们再见以来,那笑就从未真正入过眼,睫羽中淡漠的好似天山浩雪,看起来便是一个冷情冷血之人。

可他的瑾苏原本不是这样的啊……

他以前最爱笑了。

宋璟熙不自觉开口:“那天……曲水宴上,你为什么要为宋璟熙说话?你不是……厌恶他吗?”

此时已走至中庭,墨君泽骤然停下脚步,宋璟熙差点撞上他。

只见他转身看着宋璟熙,从这个角度,落在他眼中的月光又冷了几分。

只听他毫无温度的答了句:

“与你何干?”

说完,也不再管宋璟熙,转身径直走进了东苑。

宋璟熙站在原地愣愣的看着他的背影,直到人已不见好半晌之后才慢慢的反应过来。

宋璟熙,这个名字,或许是他的禁忌,提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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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安无事又几日后,墨君泽喜爱的悠闲禁足生活便被迫中断了。

接到宫中传令:五日后崤山猎场举办今年的秋猎,所有皇子、世家子弟以及五品和以下在京武将都必须参加。

这倒让墨君泽有些意外,自谋逆案后,已有五年不曾举办秋猎了。

听闻这次是那东丹王子去找父皇提议来的,父皇能同意也算是给足了东丹面子。

又五日后,正是秋高气爽时。

崤山皇家猎场时隔五年终于再次热闹了起来。

御驾队伍浩浩荡荡地抵达崤山时,臣子世家们早已恭候多时。

秋猎是在第二日,今天大家只是来提前休整准备,皇帝到后只露了个面,便拉着东丹的使臣去另一边的王帐中喝酒去了。

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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