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一阵青一阵白。
墨君泽哂笑道:“边关几年无战事,还真养的一些人不知天高地厚了,以为随便谁披个铁皮挂子去北疆溜达一圈回来,就谁都能称战神了?”
众人都低头不敢说话。
墨君泽将所有人扫了一遍,仍然不咸不淡的说:“最后那一仗,宋家折损了三位将军在战场上,北境军更是死伤无数才将北戎十二部逼退出去。靖宁侯带兵一直追到弥河山才将亲征的北戎可汗斩杀。”
“诸位,当初若不是靖宁侯重创北戎,让他们元气大伤几年不敢来犯,又哪儿来的安定盛世容你们今日在此信口开河?承了别人的余荫,还是留点口德为好。”
越小将军从来都被人奉承惯了,今日却被驳了大面子,心里不甘和愤恨交织。他刚来鹤都并不知道辰王的脾气,觉得再怎么自己也是个将军,对方不会真把自己如何。
于是不服的说了句:“可是,可是宋家再怎么厉害也是逆贼。”
众人惊讶的转头看他。
你是疯了吗?你是不要命了吗?这时候还敢顶嘴,是嫌辰王那侍卫的刀不够利吗?
张延简直想撕了他的嘴。
好在辰王并未再让侍卫动手,他只是觉得颇有意思的微前倾身子,轻笑道:“所以,连逆贼都不如的人,岂不是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