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近你,讨你欢心,目的为了踩在我和梨园头上!”
一次又一次,黎茵梨心里羞愤,屈辱,难堪。
合适和梨园为对家,经常被放在一起对比价格,口味,服务,两家也是暗中较劲,挨着开门店,哪里有梨园,哪里有合适,哪里有合适,哪里有梨园。
今年梨园好不容易逆风翻盘,趁合适松懈直营门店的管理,压合适一头,成了话题品牌,但前几年或说前十几年时间,梨园这家百年老字号没少被年轻的合适盖过风头,踩在脚下。
按理说一家卖面,一家卖包子,互不相干,黎茵梨却听爸爸说过,何睦跟佟寺创业初期着重参考梨园的经营模式,他们大方承认,在老大哥身上学习了很多宝贵的经验。
这件事不可耻,参考不代表抄袭,餐饮界包容度高,有多少快餐店的重点研究对象是某肯某麦,所以早些年,外界在合适身上看到了梨园的影子,才把两家放在一起对比。
然而时间长了,合适超越梨园,如徒弟超越师傅,人们提到合适,自然要拿老大哥梨园出来拉踩一番。
负责营销的佟寺更可恶,曾多次公开表示非常崇拜黎茵梨的爸爸,这话搁早期,小辈谦虚崇拜长辈,搁前几年,赶上梨园客流量惨淡,佟寺以胜利者的姿态叫嚣,不免被人拿来大做文章。
梨园无缘无故风评被害,换谁都不爽。
“绵绵,我是黎家人,何梢情是何家人,合适的老板,她刚上任,在公司根基不稳,还年轻,不是公司那帮老奸巨猾的对手,她需要机会展示自己,快速在公司树立威信。”
抛开小时候的偏见,物是人非,黎茵梨瞧不起现在的何梢情,顾虑只多不少。
“何梢情在卖自己,她凭借一张脸打入年轻人的市场,完成了合适前几年绞尽脑汁做不到的事,如果她能搞定我的朋友,你就是她拿来和梨园竞争的筹码,我很可能因为私事,为你出头,间接害了梨园。”
想法太多太杂,一闪而过,快到分不清重点。
宋可绵皱眉思索闺蜜说的话,听起来有道理,但不成立。
首先她接触何梢情,不是有意忽略黎茵梨的身份,而是她行的端做得正。
假设没有陶栖,她只是黎茵梨的好闺蜜,于酒吧那晚见过何梢情,那么何梢情无端接近她,的确有可能为了激怒黎茵梨。
问题在于陶栖是她班上学生没错,且性格嚣张跋扈,目无尊长,跟何梢情这位表姐关系不和,没有理由帮何梢情做局引她上套。
何梢情也不是影后,她提到家人的害怕,提到身在其位的无力,她对表妹和姐姐的种种包容,她偶然傻乎乎的,她的懵懂,真诚,委屈,她给她的善意,温暖,尊敬,这些装不出来。
“梨梨,我信你。”宋可绵做出判断,轻声道。
站在闺蜜的角度,不知道一些事,认为何梢情在利用她,有道理。
太好了黎茵梨正准备松一口气,旁边娇小的女人面向她,眼里一片清澈,看的她心慌。
“我更信自己。”耳听为虚,眼见为实,正是宋可绵的判断标准,她不能以外头听过的事定义现在面对面相处的何梢情。
宋可绵笑笑,用温热的手指捏黎茵梨冰冷的脸颊,“放心啦,我又不是十几岁的小女孩,能让何梢情骗了不成?”
她眼尾弯弯的,笑意不断,撒娇道:“我接触何梢情有其他原因,暂时不方便告诉你,你信我一次呗?”
“绵绵你”黎茵梨摇头叹气,败下阵来,担忧道:“你不懂,何梢情姐姐比恶婆婆麻烦,还有她公司,佟寺是个老狐狸”
何梢情身边有太多不稳定因素,黎茵梨的保护显得力不从心。
“没关系呀。”宋可绵露出两颗小梨涡,不以为然。
其他人她接触不到,也没有功夫接触。
“何梢情挺有趣的。”
“她让我最近生活变得很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