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怪!”张祁冷冷道:“哪里哪里,师妹活泼可爱,率真直爽……”
此时传来一阵笑声,道:“哈哈哈!果然是道貌岸然臭道士,一点没变啊,自诩什么名门正派,现在看来果真只会欺软怕硬,哈哈哈。”张祁怒道:“何人!”只见那人从人群中穿出,不是别人,正是黄格,张祁见那人穿着便知是血刀门中人便道:“我当是谁,原来是血刀门的喽啰!”
黄格竟然没被激怒只道:“喽啰也好,大王也罢,见你这样的所谓的正派弟子竟然只敢与一个初出江湖的小伙子作对,真是可笑得紧,若是今天这小子是少林出身你又当如何?只怕又是行礼又是套近乎吧,哈哈哈!”说话之时还特地加重了“正派”二字。
张祁道:“正就是正,邪就是邪,像你这种烧杀抢掠的邪魔外道也配和我谈论何为正邪!”
黄格又笑道:“哈哈哈!不错,我是做了不少坏事,但我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我经常吃饭不给钱,经常欺负别人家的孩子,可我从不杀人放火,更别谈烧杀抢掠,倒是你,道貌岸然是真,自以为是是真,欺软怕硬是真,说你是个道士,不过是披着件道袍好借着太极的名声好让你更加肆无忌惮罢了!”二人愈吵愈激眼看就要打起来……
“阿弥陀佛~”
众人朝身后看去,只见一老和尚,身穿袈裟手持锡杖,身后跟着一个小和尚,一步一步朝众人走来,每走一步锡杖便锤地一下,声音虽不甚响听者心跳却莫名随之震动,可见此人内力深厚,世所罕见。身后那个小和尚也是不凡,双肩各挑着一根扁担,便扁担两端各系着一只桶,桶内盛满水,想是从前脚便挑着一路走到山顶。
“慧心大师。”李清照道,“近来可好啊。”
慧心道:“阿弥陀佛,多谢李掌门关心,老衲身体还算康健。”随后转身道:“子衍,这是玉女阁李掌门,还不快行礼。”子衍双掌合十,扁担仍是稳稳架在肩上道:“阿弥陀佛,小僧子衍,见过李掌门。”
李清照笑道:“子衍师侄一手好功夫,想来定能在这少年英雄会上大展拳脚。”
子衍道:“阿弥陀佛,出家人不为名利,此番只为和师父远行修炼,并无争名夺利的想法。”……
一阵寒暄后慧心便转向黄格道:“这位小施主说的话禅意极深,何为正何为邪自古以来就难以下定论,今日听施主一番话又让老衲有了新的思考,真是年轻有为啊。”
黄格被莫名其妙一顿夸奖也是意外,一时也没了怒气。慧心又转向张祁:“小施主年纪轻轻,戾气却甚重,虽不曾行过多大不义之事,但要切记魔由心生,一念成佛,一念成魔。”张祁不过说了玽诞几句,却先被司棋回了嘴,又和黄格吵了一架,现如今又被慧心大师教训心里好生不痛快,便道告辞!
“雪山派,五毒教,伊贺门到~”
只见一伙人又被带到,为首的三人身穿白衣,浑身乍一看从头到脚都是白色,各人手中一柄长剑,必定是雪山派了,身后跟着两人,一身奇装异服,脚穿木屐走在地上哒哒作响,便是伊贺门了,那伊贺派原本出自东瀛,可自从被灭国之后,便由本朝统一管辖,伊贺派也归入中原门派,凭借自身功夫诡异莫测,跻身八大门派之一。
最后五毒教只来了一人,只见那人上用黑布缠绕,身穿长袍,披着个披风,整个身子只露出一张脸,脸上也刺了刺青,看不出是什么东西,走起路来乒乒乓乓,似带了很多瓶瓶罐罐。
玽诞见雪山派来人便上前问道:“诶?你们门派里的那个叶天河呢?他怎么没来?”
“公子想必搞错了,我们门派里所有人我都认识,并没有什么叶天河。”为首之人说道,说罢便走开。玽诞心里嘀咕着:“没有?怎么会呢?”
“诶!玽诞兄弟,你在想啥呢!大伙都进去了!”丁鹏说道。
玽诞回过神来,大家都已经往里走了,便连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