玽诞自觉失态便转来话题向李清照打招呼道:“前辈好!”李清照轻轻一笑回道:“李少侠好啊,没想到这么快就能起身了,来我来给你把把脉。”说着三人进屋坐下,玽诞伸出左手放在桌子上,李清照两指轻轻搭在玽诞手腕处,闭眼片刻便让玽诞换了一只手感叹道:“没想到少侠年纪轻轻,内功居然如此深厚……”
玽诞最禁不住夸奖,一听一位武林宗师这么说更是喜不自胜便挠头说道:“是吗?也就还好吧……”
李清照轻轻一笑,只觉玽诞不凡便说道:“这次虽然伤的重,不过以少侠的内力加上我们玉女阁的独门金疮药一定能很快恢复,少侠年轻有为,今后若是有什么需要帮助我们玉女阁定当全力相助。”
玽诞回道:“前辈抬爱了,晚辈不胜荣幸。”
李清照起身对听琴说道:“很晚了,你也去休息吧。”说着便出门,听琴跟在身后,临走关门前还不忘看玽诞一眼,玽诞却全然没有注意,心中想的还是当晚的那名男子,躺在床上继续一招一式拆解着,不知不觉便睡了过去。
……
此时在不远处的楼顶,两个身穿披着黑色披风,头戴面具的人看着这一切,其中一人对另一人说道:“那三刀客的身份查清楚了?”
“是,那人是青龙坛的一等杀手,这次出动的目的应该就是少年英雄大会……”
那人又道:“青龙坛……什么时候开始对一群小孩感兴趣了……”
另一人道:“你这样盯着那个李玽诞,还好意思说别人?而且很显然,吸引他们的自然不是那群孩子,而是……”
“无名吗?”
“准确来说应该是无名手中的宝藏图吧……”
此时一阵强风从二人身后吹来,二人的披风在风中被吹得呼呼作响,猛地一下将背后斗篷掀起盖在二人头上,二人突然眼前一黑发出一声“哎呀”。
“我都说了吧,不要穿成这样站这么高。”二人突然手忙脚乱,奈何风太大,莫说把披风弄下简直是越来越紧。
“这不是听说这样穿显得高深莫测嘛……”
……
转眼便是五日,玽诞已经能活动自如,虽然还未好全,但有了玉女阁的灵药加之自身内力深厚虽没有好全但已无大碍,好在距离少年英雄大会还有一个月,京城之去华山,若是骑马疾行不过数日便可到达,等到大会开始自然能痊愈。
这一天一清早玽诞正在客栈后院练剑,突然有人推门进来,挑着一根竹棒便朝玽诞背后攻来。玽诞也第一时间察觉便横剑格挡,再顺着从左到右竹棒一砍到底。
那人竹棒对剑本无优势却略施巧力,避开锋芒,玽诞这一剑下去只削开一层薄薄竹皮,这一招下来那人与玽诞交换位置玽诞便转身向那人砍去。
那人显然是个**湖,深知刚才那招之后玽诞必会转身挥剑随即蹲下再转身一记“回马枪”朝玽诞咽喉捅去,玽诞不慌不忙后退几步一收手腕将剑势从横砍改为刺,长剑与竹棒直直碰在一起,那竹棒纵使再如何使巧也抵挡不住从头到尾炸裂开来,那人生怕竹子炸开伤到手立即松开,玽诞长剑直直朝那人刺去,那人眼见剑来不自觉倒地,摔了一跤,玽诞长剑抵到那人面前一寸便停住了。
那人大叫道:“好功夫!”玽诞自然早已认出此人,不是别人正是丁鹏,便收剑伸手将丁鹏拉起,丁鹏从地上起来,拍拍身上,继续说道:“真没想到,玽诞兄弟的功夫这么好,而且这么一大早就在练剑,丁某真是自叹不如啊。”
玽诞答道:“丁大哥哪里的话,不过是让着我罢了。”说着便走到井边打了一桶水,舀了一瓢喝了起来,喝的爽口,刚才练剑的疲惫顿时无影无踪不禁“啊”地一声叫出来。丁鹏大笑道:“玽诞兄弟不必谦虚,你的剑法变化多端,刚才那一招我就没想到居然还能这样回击,我还以为我要得手了,真是打了我一个措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