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不是我没出息,只是我听说啊今天那些贼人领头的是个年轻女子,不知怎么的这么厉害,连掌门都不是她的对手,你说……你说……”
张树生问道:“什么?”张海生道:“你说咱们是不是拜错师父了,这雪山派会不会是徒有虚名……”
张树生道:“别胡说八道了,还是先好好巡逻吧,万一真有人杀上来了……”
张海生抢先道:“对对对,如果真有人杀上来了咱们要早点发现,好早点逃跑啊。”
张树生一巴掌拍在张海生脑袋上道:“瞧你这点出息,什么赶紧逃跑,是赶紧禀报。”
张海生道:“对对对……赶紧禀报……”
“你们两个在做什么呢?”二张被这突来的声音吓了一跳,摔在地上,啊的叫出来,闭着眼嘴里念道:“好汉饶命,别杀我别杀我。”那人道:“什么别杀我,看看清楚我是谁。”二人这才睁开眼睛看清此人正是白新鹏,二人齐声道:“原来是师兄啊,我们还以为那伙贼人又杀上来了。”
白新鹏道:“现在确实是紧张时期,掌门伤势未愈,又有强敌在外,所以你们一定要好好巡逻,发现异常要及时汇报。好了,我去看看掌门的伤势,你们去吧。”说罢便要走开。
张树生叫住白新鹏道:“师兄!”白新鹏道:“何事?”张树生从怀中拿出几两碎银子,交到白新鹏手中道:“我们兄弟俩一直觉得师兄您功夫好,想多与师兄请教,可您前阵子一直在外,没有机会,这些银子是孝敬您的,还希望以后能多多指教。”
白新鹏掂掂手笑了笑将银子收入怀中笑道:“都是同门师兄弟,当然要相互照顾了,不过我现在还有事,先走一步了。”张树生道:“师兄慢走~”待他走远,张海生道:“你这是做什么,这些钱咱们可是攒了好久的!”张树生道:“你懂什么,我这叫投资,掌门如今危在旦夕,保不准活不过明天早上,这以后雪山派定是要交在这白师兄手上,咱们和他搞好关系,以后还怕学不到好功夫吗?”
张海生道:“可……可我听说这掌门更中意小师妹啊。”张树生道:“笨呐,掌门虽然喜欢小师妹,可咱们师父不喜欢,而且小师妹也从不练功,掌门过世后位子自然是交给师父,你想师父会把位子传给谁?”张海生笑道:“不愧是你,能算的这么远。”
玽诞躲在树后,前前后后听得清楚,见到白新鹏来,心想:“这家伙怎么还活着,难道秀蕴没和家里说他下毒的事?也不知道秀蕴怎么样了……正好这家伙要去看白自剑的伤势,我一路跟着他,比自己乱找要快的多了!”雪绪也明白他的想法,当即轻蹑脚,屏呼吸,一路跟随,过不多久便来到一处院子。门口几个人看守,里面亮着灯。
二人躲在不远处,瞧见白新鹏走了过去,与门口守卫说了几句话便进了屋子,许久还没出来,心下敲定这便是白自剑的住所了。二人悄悄上了房顶,揭开两片瓦瞧了进去。只见白自剑仰卧在床,腹部裹着透着血迹的纱布,脸色苍白,昏迷不醒。
大夫正在搭脉,不住摇头,白万水和他两个儿子站在一旁神情严肃,白秀蕴也在一旁不住抽泣。只听白万水问道:“大夫,家父伤势如何?可还……可还……”
大夫摇摇头道:“白掌门脉象微弱,想必是伤势太过严重,在下医术不精,也只能尽力而为,至于能不能成……我也不好说。”此话一出,秀蕴更是泪如泉涌,趴到床沿大哭起来。白守义道:“你还在这装模作样假惺惺,爷爷就是被那女人刺伤的,我们大伙都看的清楚,那女人杀了我们雪山派这么多人,可却不愿意伤你,快说,你和那女人是什么关系!是不是你勾结外人,想要覆灭我们雪山派!”
白秀蕴哪里理他,只握住白自剑的手,嘴里道:“爷爷,醒醒啊,我是秀蕴,你睁开眼看看我……”白守义上前一把将她拉开,推到一边。秀蕴一被摔到一边,白万水也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