玽诞攻去。
二人对了几招却只是做做样子,丝毫没有进攻之意,阿玉柳芸儿功夫低微却瞧不出什么端倪,叶天河低声道:“一时半会你也解释不清,还是快走,她就交给我吧。”
玽诞心想确实如此,如今全庄上下除柳芸儿认定自己是杀人凶手,顾辞远也死在自己剑下更是死无对证,只怕这个灭门之罪自己此生是洗不清了便道:“好吧,便交给你了,务必要护她平安。”随即将叶天河往后一推,自己顺势朝后一跃,拉着慕容嫣便朝外跑去。
“追……”柳芸儿气息虚弱只说出这一个字便又晕了过去。
“小姐!”
“小姐……小姐……”
柳芸儿缓缓睁开双眼,只觉浑身无力,眼睛也只能睁开一半,只见熟悉的天花板映入眼帘自己已经躺在床上,往身旁一看,正是阿玉。
阿玉道:“小姐你醒啦。”柳芸儿轻轻抿了抿嘴唇缓缓道:“我躺了多久了。”阿玉道:“你躺了快要一天了,来小姐,先把药喝了,不不,还是先把这碗粥喝了吧,我刚刚做好你便醒了,正正好。”说着阿玉将柳芸儿扶起,倚在床头,喂了几口粥后,柳芸儿便觉得舒适很多,来了气力,不等阿玉再喂一口便道:“那贼子呢?死了吗?”
阿玉道:“没……没……他跑了。”阿玉的回答并不出乎柳芸儿意料,可心中还是甚是不悦,沉默片刻后又问道:“那位公子呢?”
阿玉道:“就在门外呢,小姐你要找他?”柳芸儿道:“不……不是,只是想拜托他能不能去密道里,把师兄的尸体带出来。”
原来昨日柳芸儿见师兄迟迟不来心中放心不下,便带着阿玉进入密道去寻找,她希望找到师兄却又不愿找到师兄,只盼师兄能报了仇下山找自己去了。可事不如人意,心里虽然已经做好最坏的打算,可当见到师兄尸体之时仍然痛如刀割,想要将师兄带出去却奈何两人力气不足,要带着师兄回到山庄更是痴心妄想,一阵痛哭之后便回到庄中想要找叶天河帮忙,却正好见到玽诞在和叶天河动手。
阿玉道:“小姐你放心吧,我已经和他说过了,那位叶公子人很好,已经将师兄带到山顶,和老爷他们埋在一起了。”殊不知叶天河也十分看不起此人,只立了个坟头,尸体却丢进山崖。柳芸儿道:“原来他姓叶。”阿玉道:“是啊,他叫叶天河。”柳芸儿道:“叶天河?”阿玉道:“是啊,怎么了吗?”
柳芸儿道:“没怎么,只是觉得这个名字有点熟悉。”那日柳芸儿刚从庄外回来,藏峰山庄大摆宴席,席间玽诞跟众人讲故事之时提到了叶天河,柳芸儿是以有些印象,却记不起叶天河究竟是何人,只是觉得在哪里听过这个名字罢了。
此时传来两声叩门声,门外叶天河轻声问道:“阿玉,你家小姐醒了吗?”阿玉道:“是叶公子,我去开门。”阿玉连走带跳将门打开道:“公子,小姐已经醒了。”说着侧开身子让叶天河进屋。
叶天河道:“既然醒了就好,药别忘了喝,我……我就在门外,若有什么事情只管吩咐就行了。”说罢转身离开。叶天河每日守在门外,偶尔来慰问一句,就这样五日时间转瞬而逝,柳芸儿病也好了八九分。这一日叶天河又按照往日一样敲开门,正要询问柳芸儿身体如何却见二人正在收拾行李。
叶天河问道:“你们,这是要去哪?”柳芸儿要开口却支支吾吾说不出口,阿玉却叫道:“公子,我们在京城还有一位亲戚,现在小姐无依无靠,想要去投奔他。”
叶天河道:“原来是这样,那真是再好没有了,若是不介意,在下愿意相送。”
阿玉答道:“那真是再好没有啦。”柳芸儿却拉住她道:“这两日公子已经帮我们许多了,大恩大德芸儿不知如何报答,实在是不能再麻烦公子了。”
叶天河连忙道:“其实不麻烦……对了,说来也巧,我正好也要去京城咱们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