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君理说,“进来。”说完抬手看看他那几百万的有陀飞轮的宝玑手表,“现在时间还有些早,一起看个什么电影?”
“好呀。”
邵君理转过身往负一层的家庭影院走:“过来,宝贝儿。”
阮思澄被邵君理的“宝贝儿”给叫懵逼了,问:“你刚才叫我什么??”
邵君理还维持着半偏着身子,转头看她的姿势,两边嘴角轻轻一抬:“过来,阮阮。”
“切。”
阮思澄也不再计较,穿着拖鞋趿拉趿拉地跟上了,下楼看片儿。
又是一部独立电影。阮思澄穿着毛衣裙、黑长袜,在沙发上扭来扭去。
看完大约晚上十点,他们两人一前一后走上三楼,邵君理从衣柜拿出她的睡衣,问:“在主卧睡?”
“好。”
“那去洗澡。”
“好……”
15分钟解决战斗,阮思澄把身上擦了,头发吹了,在邵君理进去洗时,阮思澄把衣服换好,趴在床上,打开微信,点击“易均”,觉得也该好好感谢。
嗯……说什么呢?
既不能过于疏远,又不能过于亲密,好难。
一段感谢打完了删删完了打,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阮思澄忽感到自己背上一重、身体一沉,接着,便听到了邵君理的磁性嗓音:“在干什么?”
“哎,下去。”阮思澄说,“你好沉。”1米88个大个子,还一身的肌肉块儿。
“哦?”邵君理的反讽句式一直用的炉火纯青,“做什么事儿的时候不嫌我沉,不做什么事儿的时候,就嫌我沉了。”
“邵总,”阮思澄则好意提醒,“您这霸总说这些话不大端庄。”
“跟你还要什么端庄。”
“…………”其实他俩那事儿真做的不多。两人都CEO,忙到升天,一月基本就三四回,从来不曾天天折腾。只是每回都特激烈,两三小时一晃而过。
“再问一遍,在干什么?”
“嗯,”阮思澄把自己手机的屏幕给邵君理看,“我想也得好好感谢易均学长。”
“应该的。”
“就写:‘谢谢学长。您第一个炮轰阳光,让更多人终于决心接受记者的采访,让阳光的疯狂造假在这时候就就败露了。帮了我,帮了思恒深度,帮了整个AI医疗,也帮了创业圈。虽然您是为了学术……但还是想谢谢学长’,行吗?”
阮思澄知道,倘若没有学界质疑,邵君理和何兰兰也可肯定能完成报道,但未必有如此顺利。以前调查骗子公司记者都要花上更久。
“行。”见手机被摆在床上,邵君理把手肘一挪,左右两手分别捏着阮思澄的两边食指,开始在她安卓手机的全键盘上面打字。因为是在手把手打,动作有些缓慢,不过,一行文字还是渐渐出现在了聊天框中,
【谢谢学长。您第一个炮轰阳光……】
“喂!”阮思澄把手指一缩,“干啥子哟?”
邵君理却还是抓着阮思澄的两根手指,一个一个字地打着,同时回答她的问题:“正常来讲,外人帮了一个大忙,夫妻两个需要一道出面感谢。”
“只是打字而已!又不是当面说话!”阮思澄的心思转转,“君理,你吃醋?”
“没有。”
“幼稚!”阮思澄说,“邵总,你居然有这么幼稚的时候!”
“说了没有。”邵君理的声音慵懒,手下动作却并没有停,继续打着:
【帮了我,帮了思恒深度,帮了整个AI医疗,也帮了创业圈。虽然您是为了学术,但还是想谢谢学长。】
而后手指一抖,点击“发送”。
阮思澄则低头读着,确定字字都是对的——对于重要的感谢信她不喜欢有错别字。
她趴下时把头发都拢到一起,从左肩垂下,此刻因为垂着脑袋,露出修长而又白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