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难道不是吗?”宁国公反问。
孟江明只觉得心有些凉,不知道他的母亲在听到这样的话语还能不心寒吗?
“父亲,母亲没有装病,她真的病了,而且病的很严重,如果父亲有心就去看看母亲,如果没有……”
孟江明看了一眼内室的人影,继续道:“父亲,表妹还没有正式成为您的妾室,还望父亲能忍耐一下,父亲应该是不知道,外面传闻宁国公为了表妹,冲冠一怒为红颜。”
宁国公蹙眉,冷道:“你听谁说的?”
“不需要听谁说的,外面都已经传开了,父
亲,您想一想如果陛下听到了这些事会怎么想宁国公?宁国公府已经不是从前的宁国公府了。”
宁国公看着孟江明,孟江明转身朝着外面走去。
宁国公回到内室,江绣衣上前替他披了一件衣服,“是不是姑姑病了?”
宁国公闻言,看着她半响道:“是。”
“那国公爷还在等什么?赶紧去看看姑姑,一定是今天我把姑姑气到了,姑姑才会生病的。”江绣衣很焦急。
宁国公一把拉住她的手,问,“你不生气吗?今天江氏还想对你用家法的。”
“国公爷,看您说的,姑姑是长辈,以后也是绣衣的夫人,她做什么对绣衣来说都是对的,绣衣不敢忤逆。”
宁国公闻言,一把拉住江绣衣的手,叹了一口气,“委屈你了绣衣。”
“国公爷,绣衣不觉得委屈的,只要能和国公爷在一起,绣衣知足了。”
“你个傻孩子。”国公爷抱起江绣衣朝着床榻走去。
江绣衣惊的连连娇声叫住,“国公爷,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