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办法在呆在府中的。”
“本国公说的都是真话,绣衣你温柔可人,本国公真心实意。”
江绣衣笑了,“宁国公,您真是的,绣衣没有说您说的是假话。”
宁国公微微一愣,一把搂过江绣衣低声道:“绣衣,你变坏了。”
江绣衣羞涩一笑,“宁国公喜欢吗?”
“喜欢,喜欢。”宁国公抱起江绣衣朝着床榻走去。
江氏听到宁国公留宿江绣衣的房间,脸色变得很苍白。
江绣衣正直芳华,在加上会用些小手段,必然会把
宁国公哄的团团转,想她入了宁国公府这么多年,也没有说能让宁国公青天白日胡闹。
“等晚一些的时候,把绣衣叫过来。”
宁国公出江绣衣的房间时候,已经是申时。
江氏看到江绣衣满脸绯红的样子,心中的怒火已经不能用愤怒来表达。
“姑姑,您找绣衣?”江绣衣战战兢兢的看着江氏,小心翼翼的问。
“绣衣,我答应让你成为了宁国公的妾室,就不会说话不算话,但是青天白日你让宁国公陪你胡闹,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你可知错?”
江绣衣浑身一颤,“姑姑,您在说什么?绣衣听不明白的,绣衣没有让宁国公胡闹的。”
江氏冷笑,“没有胡闹?别告诉我你们没有在一张床?”
江绣衣闻言,咬了咬下唇,“姑姑,是宁国公非要如此,绣衣怎么可能忤逆宁国公?”
“放肆。”江氏怒道。
“姑姑不信可以去问宁国公。”江绣衣将问题踢回了宁国公的身上。
“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来人请家法。”江氏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