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云流,谢谢你。”
谢云流得脚步在门前停顿了一下,然后离开了。
薛星月知道,谢云流为了她好,可是她不能永远呆在这里,永远不能享受着被人保护,她要强大起来,害皇兄得人,她不会放过,需要保护的人她不会在放手。
镇无关前,谢云流骑坐在马上,看着马车前的驸马,俯身道:“驸马,一路平安。”
孟江明点头,转身入了马车。
薛星月看着马车前的谢云流,点了点头,谢云流勒紧马的缰绳,留下了两个字,”保重!”
莫名的,薛星月的心里有些堵,可是更多的是来自内心的期盼,两个月之后,她又踏上了前往京城的道路。
这次她以身份卑微不能与驸马同乘一辆马车,被派到了江绣衣的马车上,看顾江绣衣。入了江绣衣的马车,才看到江绣衣是被捆绑着的,也是,她现在已经疯了,如果不绑着恐怕会无法控制。
此事江绣衣惊恐的看着她,将身子蜷缩在一起。
看守江绣衣的除了她,还是伺候江绣衣的婢女玉燕,玉燕薛星月是熟悉的,是宁国公府的家生子,父母都是宁国公府的老人,江绣衣入了宁国公府之后,江氏怕江绣衣做出有损宁国公府
的事情,所以怕派了玉燕服侍,其实更多的是监视。
毕竟江绣衣这个人容易做出一些疯狂的事情。
薛星月将头靠在马车的角落里,回到京城,见到那些熟人,她不知道心里还会不会像现在这般平静了。
一路上江绣衣很安静,除了睡就是吃,再不就是看着她,眼神惊恐。
说实话对于江绣衣,她是同情的,毕竟江绣衣是真的喜欢孟江明,如今却落了这个地步,想来实在有些可怜。
不过有句话说得好,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所以,她也不需要可怜别人,毕竟她或许在别人眼中也很可怜。
此时孟江明坐在一块石头上,听着面前的孟列分析着前面的路。
前面是一片沼泽,马车恐怕过不去了,要步行,只是这么多人如何能过了沼泽?
来的时候还没有沼泽,这才短短不足一个月竟然出现了沼泽,可能由于处于雨季,总是下雨,慢慢就形成了沼泽。
“孟战吩咐下去,弃马,步行。”孟江明说道。
孟战领了命令去安排了。
薛星月也听到了前面的路要弃马而行,下了马车,一眼看到坐在石头上的孟江明,孟江明似乎感觉到有人看着他,抬眼看到了那个纤细瘦
弱的少年小月。
薛星月微微俯身行礼,孟江明只是淡淡点头,然后收回视线。
玉燕有些愁苦的看着江绣衣,一会儿要如何看顾江绣衣?
江绣衣毕竟是女子,不能让男子经手,所以最后还是玉燕扶着江绣衣往前走。
行至大约一柱香的时间,看到前面有一片茂密的草地,已经长到有人那么高了,孟江明先让孟战等人先过。
过去之后,找到可以经受住的树,然后将绳索固定在那边,在有一个人将绳索送到了这边,找到树,绑住。
“主子,可以了。”孟列将绳索牢牢地绑在树上。
孟江明点头,然后抓着绳索一点点朝着对面走去,脚下已经被孟战砍了树木,所以只要把住绳索,就能平安到对面。
最后只剩下玉燕,江绣衣,薛星月和孟列。
玉燕看着绳索有些瑟瑟发抖,她抓住绳索一点点地往前面走着,薛星月跟在身后,其实若是没有旁人,这沼泽对于她来说倒是不用费吹灰之力就能过去。
但是现在,虽然在叶城她将身手露了出来,可是,她没有露太多,也不打算露地太多,因为露的越多,越容易被孟江明看着破绽。
“江小姐,你要抓住这绳索。”孟列
松开江绣衣的手脚的绳子,江绣衣看着孟列,然后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