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其他经济来源,甚至连帮自己找的工作都是些下力的勾当。作为一个大学生,虽然只是三流大学,做起体力活,柳轻衣心里面依然觉得不适应。
然而,生活的压力使他不得不低下头,从事一些这样的体力行当,但就这样,一份工作都并不稳当,遭人嫌弃的时候反而越来越多。
读书的人做体力活本身就是门外汉,很多白领根本就做不了蓝领的工作。
由于不是熟手,工作效率低,遭老板嫌弃,他都换了三份工作了。
目前的工作是母亲托朋友找的,在一家县属公司里做管道安装临时工。
一天工作之余,闲暇下来的他蹲在路边看着街上走过的那些衣着光鲜靓丽的年轻女孩,不禁泛起一丝的缅怀,就像是自己大学时期女友的那个样子。
他想起在沿海地区打工时,街上碰到一个沿海的年轻白领女孩子,向他问路,而后对他嫣然一笑,他心里泛起的竟然是受宠若惊。女孩的穿着、气质,好几天让他在梦中把那个女孩当作梦中情人。是阶层不同吗?是羡慕?是妒忌?还是自卑?或许都有。年轻人想要的多,除了要个女人,更有那个女人所代表的一种档次的寄托。
是了,自己原本端起的那些架子,真正放下时,才发现自己是如此一无所有、一败涂地。
现今,柳轻衣的心态变得不在乎了,不在乎自己瞧在别人眼里是什么样子,也不在乎别人是否让自己觉得高不可攀或者可怜可叹。
闲暇之余,柳轻衣偶尔也会看看书打发时间。他记住了书中的一句话:不用虚无之事惩罚自己。是的,得不到的,都是虚无。能够得到的,才是现实。
这天傍晚,干完一天的活,柳轻衣掏出上衣兜里五元一包的香烟,轻轻抽出一支叼在嘴上。放下手上的扳手,就这样懒散地坐在地上,打燃火点起烟,惬意地吸了满满的一大口,有些茫然地望向街对面的时尚女装店。
那些赤裸裸的模型在穿上了各式各样的新款服装,竟然如此地吸引人眼球,似乎也让人看出了一样的青春妖娆和性感。
这时候,身后5号楼的楼梯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快跑,地震了。”几个年轻人打头,后面跟着几个中年妇女和一名中年男子快步冲出了楼梯,跑到对面街道上。几个年轻女孩还惊魂未定地尖叫。
柳轻衣不敢置信地抬头看向5号楼,只听窗户“咔咔”作响,只听一声“快走啊,有东西掉下来了”,接着就感觉头部被一快重物砸中,就此两眼一黑。
柳轻衣做了一个梦,一个很长很长的梦,他梦见自己掉进了一个隧道,身体轻飘飘的。四周都是光怪陆离的墙壁,自己仿佛骑上了一只仙鹤,正朝不知名的地方徐徐飞去。
“叮”仿佛是钱币掉在地上的声音,柳轻衣眉头耸动,意识渐渐清晰,睁开双眼。
这是晚上,四周黑糊糊的,只有一盏古朴的油灯在三步开外的石台上摇曳着发出淡淡的光晕。
油灯旁站了一个人,来不及打量人,柳轻衣举目望向四周。他想知道这是哪家医院,是停电了吗?条件这么差,还用油灯。
四周的陈设在油灯映照下显得格外模糊,影影绰绰的大略是一个农家木结构的房子,柳轻衣有些疑惑。遂仔细看着油灯旁站着的那人,一看之下更感稀奇,这是个大略四十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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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岁的妇人,一身穿着就像电视上的少数民族,又莫名透出几分怪异,自己莫不是进了乡镇卫生所?
妇人看他醒了,也诧异地望了过来,眼睛里竟也如同自己一样透出几分防备和怪异。“这是哪里?”柳轻衣问。
妇人仿佛没听懂,操着一口浓重的外地口音叽里咕噜说了两句话,竟然带有几分沿海吴侬一带相似的口音。
柳轻衣又问了一遍,妇人遂又双手比划着又说了几句话,结合手势柳轻衣听了个大概,大致意思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