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醉的唐娇,就像个上了发条的的拆家机器,分分钟将她身边的建筑化成齑粉。
察觉唐娇失控之后,店长第一时间疏散客户。
一些气性大的客人起初还很抗距这个安排,在看清一拳一个大窟窿的年轻姑娘的破坏力之后,一个个头也不回的夺门而逃。
一口气跑到五十米开外,两个有志青年尴尬的对视一眼,为他们的行为挽尊。
“真男人,从不回头看爆炸!”
“没错,就是这样!”
他们是逃了,店主满面愁容地看向夏莜,询问她现在怎么办。
夏莜怂兮兮尝试靠近唐娇,“娇娇,你能不能……”
“砰——”
一条桌腿应声而碎。
夏莜腿一软,险些栽倒在地。
她咽了口口水,都快被吓哭了:“我,我也不知道怎么办了。”
店长等人面面相觑一番,一人提议:“报,报警吧?”
此言一出,集体赞同。
店长在接通报警电话之后,特意强调了唐娇的杀伤力,以免警察毫无准备的过来和大家一起干瞪眼。
不到五分钟,警笛声就停在了门口。
“发生什么事了?”
店长小心翼翼地出门将一众警察领进门,指着还在搞破坏的唐娇说:“这位小姐喝醉了,我们不敢靠近她。”
醉酒闹事的案子,每天都会发生那么几起。
像唐娇这种杀伤力巨大的,本次出警的众人还真没见过。
就在他们犹豫着不知道怎么解决的时候,一个年轻警员认出了唐娇的身份。
“好像是唐小姐。”
老警员用询问的眼神看着他,“你认识?”
年轻警员把上次接手唐娇案子的事说了,“龙哥投案自首的时候说是受唐小姐感化,当时唐小姐全程窝在靳先生怀里睡觉,我们没有过直接接触。”
老警员听完,看着同事试图劝唐娇收手,却被她轻易撂倒,心情复杂地问:“你说的那个靳先生,有联系方式吗?”
“有的。”
老警员松了口气,“给他打电话,看他会不会有办法。”
年轻警员翻出通讯录,找到其中一个拨了出去。
众人齐齐屏住呼吸,将这通电话视作全村希望。
等待的时间因此显得格外漫长。
冗长的沉默过后,是电话被接通的惊喜。
年轻警员做了个深呼吸,快速将他们此事面临的困境倾吐而出,最后提出请求:“靳先生您方便过来接一下唐小姐吗?”
电话那头的男人沉默了下,说:“十分钟后到。”
年轻警员惊喜地附和:“好的好的,您路上注意安全。”
挂了电话,他就收到了同事们投来的赞许眼神。
年轻警员挺了挺胸膛,觉得胸前的红领巾更加鲜艳了。
十分钟后,汽车引擎声拉回了众人麻木地望向一片废墟的视线。
一道颀长身影抬脚踏进酒吧。
年轻警员认出来人身份,激动喊道:“靳先生!”
靳墨忱进门,第一眼看到的就是在拆迁现场狂魔乱舞的唐娇。
而后,就被一排排探照灯吸引了视线。
——那是群众们灼热的目光。
与此同时,人群中传来一道诧异的女声:“靳教授?”
靳墨忱循声望去,轻易确认对方身份。
她叫夏莜,是唐娇的室友,也是热衷于让她“做头发”的朋友。
不久前,他从邵南溪口中得知,给他和唐娇拉皮条……
咳,用牵线搭桥来描述或许更委婉好听些。
不过无论是拉皮条还是牵线搭桥,面前这个叫夏莜的姑娘,干的就是往唐娇手里递绿帽子,好让后者往他头上戴的勾当。
靳墨忱对她着实生不出什么好印象。
夏莜不知道自己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