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眼看过去,什么都清楚了。
沈晚星喘着气,脸颊潮红。
“是傅绍,我和他什么都没做,
只是开会。当初要审理沈恒的案子,那时候不能让其他人知道我们的计划。所以我们选在了这里。小叔,我真的没有和傅绍做什么事情。”
她和傅绍是清白的。
非常清白。
“这些东西给谁准备的?”
贺西洲伸手一拉,床头的抽屉里面还有许多一言难尽的东西,也不知道她平时准备做什么。
他修长的手指捏着一根鞭子,细细的,丢到了她床上。
还有一把小匕首,钝钝的,也没什么锋利的刀刃。
这东西在贺西洲的眼中,一点杀伤力都没有,简直和玩具一般。
所以,这些都是玩具?
她准备这么多东西放在酒店里做什么?
贺西洲还没有仔细去查过她在监狱里面到底经历过什么,这些爱好是在里面养成的么?
沈晚星紧紧抿着唇,脸颊红透了。
“给谁准备的?”
贺西洲的表情冷淡,他有一晚上的时间和她耗着,从她的口中撬开真相。
“给你。”
她气虚。
“我给你准备的。”
说实话,她原本是想要防身的,她不敢拿锐利的凶器,到时候出了人命怎么办。可是现在,这些就是给贺西洲准备的。
酒店这种地方,她也不是一时
兴起。
她和贺西洲的身份,终究不能在家里太过于嚣张肆意。
“你蓄谋已久?”
贺西洲的眉眼舒缓了一点。
“只是未雨绸缪,你看现在不就用上了么?谁让你和陆纯暧昧不清,难道我就不能有反抗么?”
可是她也很绝望。
这些东西用到了她自己的身上。
她扯了扯绳子,发现贺西洲绑得很有技巧,不是很紧也不会伤到她。
但却怎么都扯不开。
她放弃了。
“小叔,松开我吧。我真的知错了,我下次不会这么做了。”
她哀求道。
“下次你可以继续这么做。”
贺西洲的手指摩挲着她的红唇,眼神暗沉,卷起风暴。他的薄唇落在了她的唇上,湿热的触感。
也不知道是谁在折磨谁。
他的自制力早就已经溃不成军,只剩下平静的外皮勉强地撑到现在。
病症,还有内心的渴望。
沈晚星显然是自作自受。
她连反抗的余地都没有,双手被禁锢着,白皙的长腿也被贺西洲牢牢锁住。
眼圈发红,眼中含泪。
脚趾蜷缩。
身体上的刺激让她的大脑一阵一阵的空白。
“贺西洲……”
“你以前不是这么喊的。”
他始终平静,慢条斯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