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才闹大了。不过,我看这段时间,他们也没多提这件事。”
谢灵清佯装不在意地再问道:“现在他们不提这事了?”
徐波想了想,说道:“说不提,也提过。”
谢灵清紧张地问道:“陆局提了什么话?”
徐波凑近谢灵清耳朵轻声说道:“他说,这事你们别瞎吵吵了,到时就会真相大白。”
谢灵清一听,心里咯噔了一下,脸色都有些白了。
徐波看着她问道:“你那二个堂兄弟俩跟这事没关系吧?”
谢灵清立即摇头说道:“肯定没有。”
徐波摆了摆手,说道:“真没关系,那就不怕。”
谢灵清心中有事,脸上却恢复正常,还是和徐波有说有笑。
徐波说道:“告诉你一个悄悄事,孔玄夜老婆这两天正跟他闹离婚。”
谢灵清好奇地问道:“怎么回事?”
徐波笑道:“大概是孔玄夜和穆惜雪的事给他老婆发现了。我和他老婆不熟,不知道详细的情况。你不是与她挺熟的吗?你去劝劝她。最后婚不离还得在一块儿过,图个啥?”
谢灵清知道天下很多事要曲线救国,想护兄弟不能直奔目标,要做好多看来与此无关的事,于是她说道:“要劝也不能当着孔玄夜面,男人的面子下不去。”
徐波笑道:“孔玄夜这两天根本不敢回家,你去正好。”
谢灵清便开车来到孔玄夜家里。
摁了七八遍门铃,丁婉秋神色疲惫地出现在门口,勉强露出一丝笑容:“他不在家。”
谢灵清笑了笑,把门关在身后,拉住对方手说道:“我听说你有点委屈,专门来看看你。”
丁婉秋红着眼圈看了谢灵清一会儿,低下头倚在谢灵清肩上难过地哭开了。
谢灵清哄人是一绝,她先说道:“孔玄夜和穆惜雪不会有什么事。”
丁婉秋说她亲眼撞见。
谢灵清摇了摇头,说道:“孔玄夜在龙观这么多年,这方面的口碑最好。即使有事,也是一时失足。”
丁婉秋又说了一堆话。
谢灵清劝道:“现在这个花花世界,哪个男人不花心?像他这样已经相当可以了。”丁婉秋怒道:“那是他伪装得好。”
谢灵清接着劝道:“瞒得过你一双眼,瞒不过大家这么多双眼。我保证他没有其他事,和穆惜雪
。也是一时半会儿头脑发热。说实话,男人还是有需求的。”
丁婉秋叹了一口气:“你倒说得好,谁和他过?”
谢灵清抓住丁婉秋的手拍了拍:“孔玄夜是个有能力的人,以后发展前途很大。”丁婉秋不为意地说道:“当得再大的职务,我也不稀罕。”
谢灵清说道:“不是你稀罕他,是他稀罕你。你这么一闹,他为什么怕?因为还是想和你在一起过。如果他真不想和你过了,早就和你吵开了,巴不得和你离了。”
“俗话说吃一堑长一智,男人犯一回错误,就对女人欠一份情。他欠你这份情,以后对你就更忠心耿耿了。”
“另外,这事本来没人知道,真要闹得满城风雨,你把孔玄夜毁了,也把你一辈子的恩爱毁了。你最终能得到什么?让他一辈子恨你吗?”
谢灵清哄好丁婉秋,开车离去。
在车上,谢灵清掏出手机给孔玄夜打了电话:“我刚和丁婉秋聊完,你还不赶快买束鲜花回家看看她?”
反光镜里看见一辆警车跟在后面,她又想起惶惶不可终日的那二个堂兄弟。
看来张东峰不滚蛋,龙观真是无宁日。
张东峰周日又准备去下面跑一跑。
车开了,陈少白坐在司机旁扭头问道:“走什么路线?”
张东峰说道:“先在市里转一圈,看看拆墙透绿和其他城市规划项目。”
在旁人看来,张东峰几个月来轰轰烈烈颇有战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