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践老师,你太回味了,被我勾着,想第二次和我发生关系。你表面正人君子,实际上心里住着只大色魔。”
其实本质上是之前还在紫竹小区时她逼他承认的那套措辞。
浦开济今天没有予以否认,只是语气极为客观地说:“有道理。”
商津:“……”
浦开济望了望天空越来越大的雪,拉开一旁的门。
屋里的暖气溢出来,商津才察觉自己快冻僵了,跑出来时压根没穿外套,身上仅一套薄薄的休闲衫,只是浦开济站的位置帮她挡了不少风雪。
浦开济竟毫无绅士风度地自己先进去了。
商津哆嗦着紧随其后,气咻咻追上他,给刚刚在外面的对话收个尾:“你该找个女朋友了。我不是你练习接吻的对象。”
浦开济没有理她,径自进卫生间处理他被雪打湿的头发和衣服。
商津不讲究这些小细节,站到壁炉前烤了会儿火,重回厨房。
本打算把自己用过的碗勺洗掉,可看到锅里还有剩鱼汤,她禁不住嘴馋,再盛了一碗。
送汤入口时,商津不由蹙眉,抬手摸自己的嘴。
唔……舌头还有点麻……
她今天算确认,浦开济日渐娴熟的吻技有一半出师于她,因为他把她以前吻他时喜欢吮他舌头的小动作全学了去,就是从舌底往上卷,似要连根拔起一般。
那是她想让他疼,才好留下深刻的印象,极尽交换唾液,叫他忘不掉她的味道。现在倒好,她好像遭到反噬了……
浦开济从卫生间出来。很明显,他重新洗了个头。
商津把手从嘴上放下,抓回调羹吃鱼肉。
浦开济走回落地灯旁的那张沙发椅里,继续看他的书。
一切恢复之前的模式。
商津当下坐的方向换了一边,改为面朝落地窗,灯光、距离等更方面音素影响之下,视野自是不若外面露天清楚,但仔细凝睛,还是能看到雪,尤其环绕温泉池边镶嵌的那几盏小灯,使得簌簌雪花极尽展示它们落入温泉融化前最后一刻的清盈姿态。
商津懒得再动,汤碗见底后先丢桌上,站起来坐进半椭圆形的竹篮吊椅里,轻轻晃动,问:“金哥去哪里了?”
浦开济:“不清楚。”
商津:“Jessica有再说大概什么时候能陪完客户吗?”
浦开济:“没有。”
商津:“他们会不会被大雪困住所以回不来啊?”
浦开济对她这个明显刻意白痴的问题不予搭理。
商津荡一下吊椅,转向他:“你真的不喜欢我?”
浦开济撩起眼皮,神情一派淡冷之色,反问:“你还喜欢我?”
商津的一只脚踩回地毯:“要我讲几遍我对你已经没有感觉了。”
浦开济不甚在意地“嗯”一声,低垂视线回书页。
商津亦低垂视线,盯住自己的脚,脚趾在柔软的地毯上轻轻划来划去,时不时抬眼偷偷瞄浦开济。
四下里安静极了。
可商津觉得这份安静恰到好处,她难道没有生出想去故意闹出动静打扰他的念头。
他这个连doi时都不允许她叫出声的男人……
半晌,浦开济抬头。
商津蜷在吊椅里睡着了。
浦开济放下书,走过去,停定吊椅前,看了她一会儿,将她抱起,往二楼走。
待他下楼,便给徐羚打电话。
徐羚都做好了另外开个房间的准备,硬生生被浦开济叫回来,气不打一处来:“你还真没趁机多做点事情啊?是楼上的床不够大,还是楼下的床不够软?”
阿金眼中,她好像恨不得让浦开济和商津明天就生出个孩子给她玩。他其实想提醒徐羚,不要把商津强行塞给浦开济,商津不是没人要,而浦开济……和商津,在他看来,不太合适——当然,讲出来铁定要挨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