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喊打喊杀,差点要了阿金的手,是老师帮忙处理的。”
手机的电筒在回来卧室的第一时间商津便为了省电而关掉,于是并看不清楚彼此的表情,商津也就没遮掩自己的面无表情。她听得出来,浦开济之所以愿意和她说这么多,不外乎其中牵扯到徐望鹤。他企图让她从侧面间接了解徐望鹤。
商津揪紧他的衣服,忽然察觉眼前一坐一站的姿势不能太好,咸猪爪立刻袭向浦开济的三角黄金点。
浦开济迅速打开她的手,后退好几步。
商津抱着肚子在床上笑得蜷成一团。
浦开济在她的笑声里转身往外走。
商津忙不迭从床上跳下来三两步追上从背后抱住他:“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不小心摸到的!你别走呀!我还没睡着!不是说好等我睡着么。”
“松开。”浦开济的语调虽平和无明显起伏,但嗓音比此时没了暖气后逐渐降下温度的空气还要凉。
商津拿不准他的意思:“我松开,你不能走。”
浦开济说:“你回床上去。”
见他要折返书桌前,商津牵着他的衣角将他一起往床边拽,改用软糯的语调说:“你坐到床边来吧,离太远了我没安全感,妖怪来吃我时,你都来不及救我。”
大概为了尽快摆脱她,浦开济遂她的愿落座来床边:“你可以睡觉了。”
商津赶紧爬上床,裹紧小被子,打了两个喷嚏。是真的变冷了。
“你要不要也上来呀?”商津诚恳邀请,“你不冷吗?”
虽然浦开济身上穿着毛衣,但她觉得应该也不怎么能扛。
毋庸置疑,浦开济拒绝:“不用。”
商津无辜:“人家没恶意,你想歪了才不敢一起躺上来吧?”
激将法对他依旧不管用。
浦开济只重复:“你可以睡觉了。”
这让商津想起那会儿家里的佣人每隔五分钟就敲她的房门提醒她换衣服,心里无端生出一股烦,若非面对的是浦开济,她该翻脸了。
不仅没翻脸,她还以德报怨,极其贤惠地将他的那件被她强行霸占了三天的外套暂且还给他。
浦开济穿上了。但……衣服上,属于商津的气息太重,他又脱下来了,起身去衣柜拿他以前的旧衣服。
商津在床上再度戏精上身般地嘤嘤哭泣:“你嫌弃我。”
浦开济自动屏蔽。
商津其实有点累了,哭不太动,见他不给互动,她停止,信口又点了个睡前故事:“那你呢?你老家在哪里?父母呢?家里有兄弟姐妹没有?”
“他们在国外生活,和老师是故交。”
不出她的预料,浦开济的回答里又自然而然地带上了徐望鹤。
商津浑身裹在被子里,只露一颗脑袋在外面,平躺着盯着天花板,不说话了。
黑夜让人的情感比白日时更容易脆弱,黑暗中的安静让人的心境比天明的喧嚣更容易平和。
商津忽然想念商沛了。想念和商沛一起睡,和商沛一起躺在床上在黑暗中聊天,比眼前这个总扫兴的浦开济有趣多了。虽然她是被找来陪伴商沛的人,但陪伴从来都是相互的,何尝不是商沛陪伴着她?她会失落于以前家人的偏心,可因为他们的焦点是商沛,所以她从不嫉恨。
思绪忽远忽近地翻滚,须臾,商津启唇:“我有我的爸爸妈妈和姐姐。”
两秒后,她听到浦开济平静而清晰地说:“我知道。”
商津心湖涟漪微泛,想说,他哪里知道?他要真知道,怎么还总是和她提她讨厌听到的人。
轻嘲着勾了勾唇,她又兴起,翻身将浦开济的手臂拉过来扯进被窝里抱在她的胸口,用她身体的力量压住,忍住笑意,佯装颤抖地直打激灵:“哎呀好冷呀,怎么这么冷呀,连你这座大冰山都冻住了,我们快抱着一起互相取暖吧!如果能做运动出出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