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那个“冰山小哥哥”的称号。
商津欣赏得欢乐,如何忍得住光用眼睛看?须臾,她避开他的手臂,两手撑于躺椅的扶把,小心翼翼俯下身子,含住他的唇,第一下先轻啄,第二下便耐不住,吸吮。
这下好了,太过心急吃热豆腐,当即将浦开济弄醒。
他睁开眼的前两秒,可能还没反应过来,所以是与商津静默地四目相对的。商津不慌不忙,翘着唇角就是骑坐到他腿上,环住他的脖子:“早安济哥哥,醒来第一眼见到的人是我,是不是感觉非常——哎呀——”
“甜蜜”二字被惊呼所取代,商津摔了个四脚朝天:“你怎么又不懂得怜香惜玉?很疼的好不好?快帮我看看屁股有没有摔肿~”
浴袍的下摆掀开的衣角露出她修长匀称的腿,直至腿根处。领口亦松垮,里头明显未着内|衣。
浦开济轻扫而过的目光微不可察闪烁一下,半秒钟也不多做停留。
商津见他一声不吭往里走,顾不得疼痛和撒娇,迅速从地上爬起来追着跑:“干嘛反应这么大?我们昨晚都推进那么多了,今天你应该适应了呀?还害什么羞?是生气我吻得还不够?反正不可能是我的味道不够甜。”
说起来她得抱怨他:“那时候为什么要给我喂榴莲?后面我们接吻时榴莲味总散不去。”
浦开济竟不是回房间,而是穿过房间,从正门离开,急得商津大喊:“你上哪儿去啊?”
浦开济倒是淡淡冷冷丢了句话:“有事酒店大堂见。”
“干嘛呀有房间不呆非得去大堂?”商津又气又想笑,气和笑的原因均在于浦开济似乎比之前还要不待见她。
她瞎琢磨出两种可能:第一,逃避心理,多半他现在想到昨晚他先是主动亲吻她,之后又任由她□□他的唇舌,被迫降低他的底线,成为他的耻辱,难以接受委曲求全的他自己;第二,他做出的牺牲没能从她这里拿走相对应的回报,所以生闷气。
无论哪种,商津皆乐见。
美滋滋吃完粥,她换了衣服带上行李去找他,迫不及待想继续开展她的调戏和追求。
今天她可是也安排了行程,骑大象和看表演。
浦开济相比昨天却相当“不听话”,偏偏因为商津昨晚撂话说人已经死了要他不要再寻,如今无法再要挟他,于是两人的关系非但没有跨进一步,反而好像倒退回初识阶段。
商津的心情相当矛盾,一面享受着他的冷漠以待,一面沮丧自己回国前完不成睡到他的愿望——她必须要离开他们这拨人、结束这趟荒谬的探寻之旅。早在跟戴老板辞职,她就该照计划隔日走人,却多拖延了这三天,否则不至于无法克制地泄露了情绪、遭到浦开济的试探和摊牌,不至于被他和阿金强行多告知了些事情。
还是那句话,她一点也不想知道。
车子停在看表演的剧院外面。商津问浦开济要不要一起进去:“……成人秀哦,你可以学习学习人家的姿势,以后跟我用。”
浦开济坐在驾驶座里纹丝不动,用沉默的侧脸回答她。
商津不怒反笑:“我怎么就这么喜欢你呢?”
她试图挽上他的手臂,浦开济不留情面地推开她。
商津哄他:“你要怎样才愿意陪我进去看秀?刚刚骑大象只有我一个人,那么高的位置一晃一动的,我很害怕的,下来后你也不给我拥抱安慰我。”
浦开济明显屏蔽了她的声音,毫无反应。
商津朝他倾身,根本还没怎么靠近,浦开济便下了车。
“喂,你干什么呀?我身上分泌毒液远远就能喷着你吗?”商津嗅了嗅自己,确认无异味,虽然流了点汗,但仍旧香喷喷。
她也下车:“既然你都出来了,就是愿意陪我进去看秀喽?”
她刚问完,浦开济又坐回车里,等于回答她的问题。
商津偏要赖着他,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