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欸妹子!你等等!话没讲完!”阿金要继续追进去,被浦开济拉住。阿金瞬间着急,“浦哥,万一她真走了我们可怎么办?”
浦开济忽然问:“我们有没有可能搞错了?”
“什么?”阿金丈二和尚, “什么搞错了?”
浦开济沉吟好一会儿,又摇摇头:“等我再观察观察。”
阿金凌乱。怎么浦开济也开始瞒着话不讲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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害怕商津真的就这么甩手走人不管他们,阿金一夜驻扎在商津的房门口,和门捷列夫作伴。
第二天早上商津打开房门的下一秒,阿金便从地上跳起来:“妹子,这么早起来了啊?怎么不再多睡会儿?平时不是都到中午的吗?昨晚睡得不好吗?”
反正他是没睡好,一来不敢睡,二来也睡不着,除了热,还被蚊子围攻。
商津的恶劣态度不仅从昨晚延续到现在,可能连带起床气一起撒,凶巴巴:“让开,不要挡着我的路。”
阿金哪里愿意?苦苦哀求:“妹子,你现在不能走,不能回国。金哥我待你不薄,一直好吃好喝的伺候你,你还有哪里不满意的,跟我说,我能满足的尽全力满足,只要你告诉我们——”
“哎呀,我不走我不走!我暂时不走可以了吧?”商津嚷着,伸手推阿金,阿金难以置信地再次拦下她,“你说真的?你真的不走了?是继续住我们这里吗?你既然不走,你起这么早要去哪里?”
商津气咻咻瞪眼:“卫生间!我去卫生间!我着急上厕所!”
阿金:“……”
商津这才得以飞奔下楼。
阿金又担心自己上当受骗,追到楼下守着。
商津好像压根没睡醒,从卫生间出来时连连打呵欠,揉揉眼睛,倒是没了几分钟前的大小姐脾气,软萌地道一句“金哥”作为招呼,折返上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