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易,我们轮班能各自得到充分休息,酒馆里客人听着也不腻味。”
阿金听完笑:“你当Memory是你开的?还帮戴老板安排歌手的轮班制?多一个歌手还要多发一个人的工资。”
商津的眼珠子往二楼瞄,跳脱问:“他在卧室里吗?没事吧?”
“没事,浦哥一直这样。”说着阿金敲敲汤碗,“八爪他老婆专门给你炖的,你记得喝掉。”
“我不喜欢喝汤。等下留给济哥哥。”商津将汤碗端进厨房,和单独留给浦开济的那顿餐放在一起。出来后她问阿金:“你说‘一直’这样,是说今天实验室发生的事吗?”
阿金呛了一口:“实验室发生什么事了?”
“金哥,即便我没亲眼看到,也能猜到。而且,”商津笑,“我好像大概知道一些济哥哥以前经历过什么事。和实验室有关的事。”
阿金没被她的模棱两可哄住:“妹子,好好吃饭吧。”
商津讲回酒馆驻唱一事:“那金哥你记得帮我和戴老板打个招呼。”
阿金突然变得不太好说话:“你不老实交待为什么想回Memory,我不帮你。”
商津看穿他:“觉得我想回Memory是和你们要找的人有关?”
阿金不否认:“事情没得到我们想要的答案之前,你现在想走也走不了。妹子,你心别太大,如果有必要,我和浦哥不介意对你采取一些强制措施。这里是我的地盘,你逃不掉。”
商津很无所谓地扒饭:“噢。”
阿金简直一拳打在棉花上。
商津紧接着说:“你们不是说在Memory等的人能帮你们找到我朋友?我很好奇会是谁,所以要回Memory驻唱。”
她前后反转遂他的愿老实交待了,阿金反而因意外愣了一下。
商津托腮,往二楼仰头,放大音量说:“当然,如果你愿意直接告诉我等的人究竟是谁,我也可以不是非要去Memory。你们现在有我,其实等不等那个人已经无所谓了。但我实在很想很想知道对方的身份。或许也是我认识的人呢?”
阿金随着她的视线望去。
浦开济从卧室出来了,换了套干净的衣服,他下楼来,昨天算遭到商津的胁迫,今天则是主动,未芥蒂与商津同桌,而且对阿金说:“让她去。”
可以给自己加戏的机会,商津自然不会放过,喜笑颜开:“济哥哥心疼我了对么?”
不用怀疑,没回她。真正让商津遗憾的是,今天她和浦开济面对面坐,她的脚不够长,伸不过去调戏他。不过见浦开济毫无疑虑地喝下那晚汤,商津又有点开心。
阿金全看在眼里,不明白她为什么能高兴得好像那晚汤是她亲手做的。
她很明朗热烈,又很奇怪,奇怪得有时候让人觉得她烦。
—
饭后,一般不在下午工作的浦开济又进去实验室。
商津无聊地到前边帮阿金看店,阿金用三轮车拖废弃家具回来时,顺便给她带了菠萝蜜和西瓜。
她逍遥快活地吹风扇吃水果,阿金大汗淋漓地整理那些废弃家具,对比过于强烈,商津有点没脸享受了,可费力气的活儿她又帮不上忙,最后取了把扇子,到阿金身边帮他扇风。
阿金浑身汗湿,T恤湿哒哒贴着背,让商津别费劲:“……干活本来就会出汗,不要回头你也一身脏还一身汗,回去坐着吧。”
商津手上晃晃悠悠,不解:“金哥,你们又不以这家店为生,为什么你要这么辛苦?”
阿金转头:“又想套我的话?”
“所以我现在是不能好奇任何事情?”商津鼻尖上已冒出细小的汗珠。
“也不是不能说。”阿金斟酌了一下,“这家店有特殊的意义,和赚不赚钱没关系,不管怎样都会经营下去。”
商津仍对自己的商业开发方案不死心:“如果不愿